找到岳母家人（1）

9月21号晚上儿子复聪来电话说他娘情况好多了，料理家务日常起居都能自己承担，我们已经在本市报纸上刊登了她的照片想给我娘找到她娘家人。9月25号星期6下午1点半石克庆正在广州邱师傅家学习木雕手艺，女儿来电话：“爹今天第三家拿着报纸来寻亲，来人叫岑致义和她丈夫佟盛和，还有一个叫岑致善。从他们说的情况我奶奶说我娘当时身上衣服说的对，不过她当时没穿鞋大概是鞋跑丢了。身高符合血型那个叫岑致义说她和她娘都是O型，我娘也是O型。他们还带来一些照片说是我娘离开家之前几个月拍的，我娘看后指着其中一个人说那就是她，旁边一个人我娘看后很不高兴说她是坏人。还有一张照片我娘看后很生气把它给撕了，说照片上那个人是一个坏蛋。那两个姓岑的非常激动说娘是他们家人，当年家里要拿她去换亲给那个叫岑致善的人换个媳妇，我娘坚决不同意几次大吵之后精神失常离家出走再无音信。那个被她说成是坏人的应该是我姥姥，我娘到现在也不能原谅她。中午那个叫岑致义的对我应该叫大姨出钱在村里饭馆吃了一顿饭，不过我娘似乎情绪没什么变化，我们准备给我娘换外出的衣服和奶奶一起到他们家去。”“你们怎么去？”“他们开来一辆金杯我们都去坐得下，等到那边以后再告诉您其他情况。”下午4点在回公司路上女儿又一次来电话：“爹已经证明了我娘确实原名叫岑致礼，我们到岑家住的村子时娘一直注意往车窗外面看。到我姥姥家以后他们把岑家一些近亲也找来了，我娘叫出了其中多数上年纪还有和她年纪差不多人名字证明这里确实就是我姥姥家。我娘来了以后不爱理我姥姥，时间不长她突然休克大姨父佟盛和开车送她到附近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她是因为过于激动外加身体虚弱造成的，在医院输液清醒过来后刚回来。现在她在床上躺着休息，大姨父佟盛和说晚饭后他送我们回去。”“那你代我向他表示感谢。”9月27号晚上母亲来电话：“你大舅今天死在县医院，医生说是因为呼吸系统问题引起的。你大表哥说出殡的时候会来接我，两个孩子要上学就不让他们去了。”

11月初一天晚上母亲来电话：“你大嫂收拾完果园和菜地今天上午去复璇家看孩子了，把房子托给我和丽雅代管。她说明年看情况不一定回来，回来太伤心了老忍不住要落泪。”12月25号早晨6点复升来电话说他媳妇项荣昨天夜里在医院生个男孩准备起名叫礼泉，礼字辈泉水的泉，我二姑来了。姐姐接过来和石克庆说了几句：“那个小孩儿看上去挺好7斤重头发挺多就是随他妈有点黄，大嫂去油田了这孩子要送到她姥姥家去。”姐姐问了一下石克庆在公司情况说：“你注意身体不要太劳累。”元旦上午石克庆到徒弟小麦家和他母亲老彭商量炒股事情，看过证券公司打出对帐单，自己投进去那些钱已经翻了三倍石克庆很满意：“大嫂太感谢了。”“不用谢，我们应该感谢你教我儿子手艺，今天既然来了你们师徒就做个技术交流，我们给他单独准备了一件工作室。”石克庆到小麦工作室给他做了两个小时玉雕技术示范：“当年我申师傅把技术毫无保留传给我，我也会都传给你们，能不能作出传世之作就靠你自己努力了。”在小麦家吃过午饭回到宿舍，在桌子上铺开纸开始一幅花鸟画创作。午睡起来吕馨娟来电话，和她商量之后确定晚上到外面一家饭馆见面，石克庆请她吃一顿饭。两个人一起吃饭时吕馨娟说：“今天不喝酒省得她们闻见酒味笑话我，吃完饭我去你那里洗澡，好我不说话了。”回到宿舍吕馨娟仔细看了看还没完成那幅画，用手势表达了一下她的修改意见就去洗澡。洗完出来她拿出一个吹风机让石克庆帮她把头发吹干，坐在床边用手势表达意思聊了一会儿回宿舍睡觉。

2000年春节腊月二十九下午石克庆回到家里，晚饭后他到后院打开门进去看了看，开灯一看炕上和床上都是空的。茶具还放在桌子上，墙上镜框里是大娘一家四代人照片，复升和复璇都有了孩子只可惜大娘和大哥二哥都走得太早。大年三十下午一家五口租了一辆村里人的微面外出，出门前母亲让冉丽雅换上红色花裤子，红花段子面大襟棉袄，外面套上羽绒服，打好绑腿脚穿红色保暖鞋，让复琳帮她娘梳好头发用纱巾蒙住脸。先把母亲送到大舅家。舅母见到母亲非常高兴：“三妹你身体还不错嘛，克庆这次回来该去见你岳母家人了。”“是呀，这么多年能找到他们实在不容易。”“给他们带东西了吗？”“带了，玉石项链每家一根，再给老两口点零花钱。”妻子碰他一下朝他摆摆手：“我明白不许给他们钱，舅母让我娘在您家住一晚上，我们去见丽雅家人了。”车到岳母家门外停下女儿扶她娘下车，石克庆父子下车后车子回村。走进院子后一位中年男子从北房推门迎出来：“石克庆欢迎你来我家。”“爹这是我大舅岑致献。”进门脱下羽绒服挂在衣架上一家四口到东屋去和岑家人见面，石克庆先给二位老人鞠躬行礼问好。岳父问：“致礼为什么要蒙住脸？”复琳回答：“我娘不喜欢让外边人看见她，冬天外出总是用纱巾蒙住脸，平时家里有客人是她都是躲起来不见面也很少外出。”“克庆你是我家本领最大的人，我们要感谢你这些年不嫌弃她照顾致礼。”“这是应该的，我也要感谢她给我一双儿女这么多年带孩子做家务下田种地辛苦操劳。来看一下我给你们的礼物，每家一根我自己做的玉石项链样子长度都一样。还有每家一块蓝宝石，你们自己去找金店加工打戒指。”女儿打开包给姥姥，两位舅母和大姨每人送上一根项链和一块蓝宝石。丽雅的嫂子问：“妹夫你是作石雕的致礼戴的也是翡翠手镯为什么没有给我们做翡翠手镯？”“她那个用的原料是20多年前家里存料，除了她这个手镯其他部分都给我小姨我姐和嫂子作手镯用了，现在翡翠原料价格飞涨超过百倍我哪能买的起原石，等以后再找到好原料时我给你们每人补一个。蓝宝石是我们夫妻采来的，值多少钱你们到金店去一问就知道了。”岳母说：“我这么大岁数再收你礼物也不合适，我不要了你有机会给他们补做就行。我这份老大你拿走给我孙女立媛，复琳你们小孩去后院说你们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用陪着我们听那些你们不爱听的事情。”孩子们走后丽雅坐在沙发上听了一会儿其他人聊天就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岳母问：“致礼你怎么啦？”“娘没关系她一直都是这样不和别人交谈，也不喜欢让别人看见她，在我家除了我大嫂和几个孩子她从不见客人，来了人就躲起来不见面，找个地方让她躺下休息吃饭时再叫她。”“那你扶她去里屋在我们的床上躺下休息。”石克庆扶起丽雅，岳母跟在后面到里屋，石克庆帮她脱下棉鞋棉衣盖好被子躺下休息。

安排好妻子石克庆回去回答岑家人提出的各种问题，妻子的弟弟岑致善问：“姐夫你怎么说普通话那么标准没有一点我们这里口音。”石克庆回答之后他说：“看起来你妈真是想的长远，把多少年后才会遇到的问题提前都安排好了。”岳母问：“你们出来你娘一个人怎么过年？”“我们先把她送到我大舅家，明天上午我们过去接她去小舅家，我以后再到到我姥姥和大舅墓前烧香，过完春节初五走的时候去省城一趟看我小姨和姐姐。”“你姐不回来吗？”“她和孩子一起出国旅游初五回国就不回来了，我在她家住一夜初六坐火车去郑州换车。”“你家在广州也有人？”“我姑姑他们离休后住在广州部队干休所，我三叔家妹妹在广州找个军人安家后我婶也搬到广州去了。中午谁炒菜？”岳父说：“由你哥负责，他在饭庄当厨师菜做得好，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不用你动手。”石克庆放低声音说：“给你们二老生活费3000元，她不让给趁她不在我才敢拿出来，你们可别让她知道。”岳母说：“我明白，当年是我们对不起她现在她也不原谅我们，能回来看看我们知足。”“当年我上中学时教语文女老师叫岑仁薇，挺胖的女高音嗓音特别好。”岑致献说：“她是我们村的按辈份我们该叫她姑姑，她是1956年师范大学毕业以后当老师，1977年她家搬到济南去住前年已经去世了。”岳母说：“不到70岁死得早了点，她家过去是资本家在城里开一家小工厂。”岳父说：“他家那个工厂比起如今一些私人开办工厂小多了，不过没那个厂她家几个孩子哪能上的起大学。”岳母说：“我们一起包饺子吧。”5点多丽雅起来了跟着包了一会儿饺子，晚饭后岳父问：“克庆平时她在家什么习惯？”“不看电视很早就睡，不能听放炮声音。”岑致善说：“姐夫那你就陪她到后院我们房子里等我二姐睡下再过来，后院安静一点。”岳父说：“你们放炮到远一点地方去。”丽雅8点多就睡着了，石克庆到前院看春晚回答其他人问题。大年初一上午由岑致善开一辆金杯车先到大舅家接上母亲，然后把一家人送回村里。

下午克益父子过来给母亲拜年，母亲问：“你有什么事情要帮忙？”“想请三弟在广州给我们父子找个工作。”“为什么不在河北干了？”“也许广东那地方更适合我们父子。”石克庆回答：“我回去可以找公司领导给你问一下，不保证一定能成功。”“你现在高级证书都拿下来了，在公司说话一定有分量拜托了。”“你结婚没有？”“还没有，到广东再说。”“你那么有信心？”“我现在虽然不如你还会加工玉雕，也没什么证书不过我研究过那边房价。以我现在积蓄在那边农村小镇买个二手房没问题，再找一个争取能在那边落户。”“那你找个什么地方人，广东人？”“不会找广东人说话太难懂，找个其他地方打工女人就行。”克益父子走后女儿问：“爹你能帮他们在广东找到工作？”“我跟你四太爷学习手艺咱受了人家恩惠自然要回报，至于成不成那另说。”在家几天接连有村里年轻人由父母带着来请教技术问题，丽雅依然是不与这些客人见面，躲在里间屋不出来。儿子说：“爹你这一回来咱们家成培训班了。”

春节过后回公司找到麦主管把克益父子想来公司一事告诉他，麦主管听完说：“既然和你是一个祖师爷传授，在河北干过多年技术应该没问题。你让他把个人主要经历打印三份和主要作品照片一起寄到我这里来我们研究一下。”从办公楼出来石克庆打克益手机把公司要求告诉他，对方说多谢，我马上准备材料寄过去。下午下班后在食堂吃过饭回宿舍开工加工一个儿童人物雕像，7点多吕馨娟过来见面：“来给我按摩一下脚。”“你怎么没穿袜子？”“和你认识后为让你看我红指甲我一直没穿袜子，这里冬天不穿袜子没问题。不过为避免她们议论夏天上班我一直穿不露脚指头平底黑又亮尼龙鞋面布鞋，买了黑、红、蓝色一样一双。下雨天穿塑料船鞋，下班以后穿拖鞋只有到你这里来还有去练太极拳可以脱鞋光脚。这几年我没买过高跟鞋一直穿平跟鞋，其实我很少外出穿鞋很省也没买过新衣服。”“春节出去没有？”摆摆手不再说话。按摩结束吕馨娟去洗澡，洗完后出来坐在床边上用手势和石克庆聊了1个小时吃了点柿饼核桃她回去睡觉。

3月初一天晚上丽雅弟媳唐虹来电话：“姐夫我们到金店一问才知道那块蓝宝石比打戒指用的金子值钱多了。”“这些年黄金价格变动比较小，宝石因为资源太少这些年价格飞涨，你是不是因为老大多拿一块有意见？”“没有，老太太愿意把她的东西给孙女我哪能拦得住，再次谢谢你。”3月19号下午克益父子到达公司所在小镇住在一家小旅馆里，石克庆接到电话赶去探望，请他们在一家小饭馆吃一顿饭，讲解了一些公司情况和注意事项，包括一些常用简单广东话。20号一上班石克庆带克益父子去见公司人事主管麦先生，中午在食堂见到他们克益说：“我们已经通过考核安排了宿舍，下午把东西搬过来明天早晨到车间上班。”3月21号早晨克益父子正式到车间上班和大家见面，4月初一天下班后克益在食堂对石克庆说：“我们准备买房子在这里落户。户口能过来吗？”“暂时不能，公司说按照政策要拿到高级工艺美术师证书才能到政府办落户。”“我没考过工艺美术师证书所以不能直接考高级工艺美术师证书，准备下月去参加考试。你参加过两次考试都是一次通过，晚上能不能给我讲一讲要领？”“光靠讲还不行，你必须看书学习理论知识。”“那我今天晚上就到你那里去取经。”“可以。”回到宿舍石克庆给吕馨娟发个短信告诉她晚上有客人今晚不要过来，6点多克益父子过来石克庆给他们讲到11点多，把自己用过教科书借给他们看。星期6早晨去练太极拳时吕馨娟问：“你来什么客人？”“我那个二哥父子要我给他们讲讲如何通过工艺美术师考试，他想在这里落户就必须通过高级工艺美术师考试。”“能通过吗？”“暂时不能，他没考过证书，先要考下工艺美术师证书然后隔几年才能去考高级证书，不光要会操作还有理论考试。”“我是不是要回避不和他们父子见面？”“暂时不要和他们见面，以后他们会知道你我关系。”

4月30号晚上克益父子到石克庆宿舍，克益说：“感谢你帮我们准备考试，还有想请你那个相好帮个忙给我介绍个对象。人家都说看不见你们在一起，怎么联系上的？”“不说这个问题。”复德说：“那个人头一次见面我以为是三婶，真是特别像只有口音不一样。”“你要个什么样的？大姑娘肯定不行人家不会嫁给你，估计你只能找个二婚，你要买了房子在这里找个外地打工女工应该没问题。”“那就让她给介绍个她老乡吧，做个交易我们不过问你们之间关系，也不会告诉婶子和丽雅怎么样？”“可以就这样，你准备什么时间见面？”“等我们考完试，买了房子估计要6月份。”“那我们继续讲考试问题。”5月1号早晨石克庆带克益父子坐铁路慢车进城，到姑姑和克美家和她们见个面。姑姑见到克益父子很高兴，听说他们父子要买房准备落户她说：“石家人应该多搬过来几户，那村里房子怎么办？”“村里地我已经不要了给我哥，房子看情况要是能卖就卖出去也不要了。”姑父问：“你买房准备贷款多少钱？”“我算过了买二手房面积不大不用贷款，我们也不准备作大规模装修一切从简负担得起。”姑姑说：“等你第二次握手成功把新人带来让我们看一看。”“那一定。”“复德你什么时候结婚？”“当然是我爹结婚以后，她来了要和婆婆见面吗。”“你对象什么地方人？”“河北行唐县农民在我们原来那个地方一个塑料厂打工，她还没想好是否过来。我和她商量明年春节我去她家接她过来结婚，如果她不同意过来只能散伙。”中午在姑姑家吃完饭到克美家串个门，不到2点出来克益父子去书店买考试用教材，石克庆去昆玉斋把自己制作东西卖出去然后回公司。

晚上吕馨娟过来洗澡石克庆和她商量给克益介绍对象一事，她说：“问题不大，我在这附近工厂老乡里帮他介绍一个没问题，到时候在哪里见面你参加吗？”“我肯定不参加你和他商量个见面时间地点就行，不过要等到月底他考完试。”“这个好说，等我洗完给你审查一下设计图就回去。”5月底克益父子和车间其他几个人一起去参加工艺美术师考试，6月初公司宣传栏里贴出通知，克益和车间崔师傅黄师傅通过考试拿到工艺美术师证书，复德考试没通过。过了几天去练太极拳时吕馨娟告诉石克庆她给克益介绍头一个没成，那个人在公司对面化妆品公司上班小个子矮胖，他们话不投机说不到一起没成。6月12号星期1冼主任把石克庆叫到办公室：“你做过泥塑吗？”“曾经做过两次。”把过去那两次加工泥塑情况做过介绍之后冼主任说：“走我们到设计室和白主任商量一下。”到设计室石克庆把过去加工大佛和泥塑情况给白主任和几位设计师作了简要介绍，白主任说：“现在有个新工程，一个寺院搞来了工程费用要把久已废弃部分重建。其中有石头大佛和罗汉堂泥塑两部分，听你一说我们心里有了底这个任务能接，你有没有具体材料？”“我回宿舍去拿一下。”石克庆回宿舍把徐老师提供材料和过去那些工程照片拿给白主任看，几位设计师都看过之后苏工问：“你能不能带着徒弟去寺院先给他们做个样品？”“他们如果能准备好骨架和材料可以去试验一次。”冼主任问：“你有多大把握？”“90%能成功。”白主任说：“老冼你可以先回车间，我们和石师傅再商量一些具体技术细节。”石克庆和设计师们就细节问题讨论了一上午，中午在食堂小梁和小覃问去开了什么会。听完师傅回答两个人都很高兴，小梁说：“师傅你一定要把加工泥塑技术都教给我们。”“没问题，只要你们肯学习一定能掌握这门技术，今天晚上来上课就讲这个问题不过时间限一个小时。”16号上午苏工把石克庆找去研究钢骨架设计方案，头一个试验项目是一尊菩萨坐像高三米多。石克庆提出能不能在一些地方焊上一层铁丝网，这样便于施工往上抹泥。研究完之后苏工说：“我们画出设计图下午送到工地让他们找来施工队马上开工。”

17号星期6早晨去练太极拳路上吕馨娟说：“我给你二哥又介绍了一个。”“多谢你帮忙，下星期我带徒弟外出具体多长时间还不知道。”“去加工什么东西？”“石雕和泥塑都有。”“你还做过泥塑？”“那当然，要没干过公司揽不下这单生意。”“那又要几个月不见面，到时候我给你发短信，看到记住回复。”“知道了，我把桌子钥匙给你几个月不在有事还要请你帮忙。”19号星期1早晨一上班石克庆师徒和苏工一起带上工具和个人物品去南清寺，路上苏工说：“销售老楚已经提前到工地去给我们做准备工作，今天我们去完成那个观音菩萨样品给客户审查。我已经去过现场条件还可以，就是在寺里只能吃素斋。”汽车沿高速公路跑了一个小时然后进入农村公路，再经过几个小镇后来到一座大山脚下。汽车沿盘山路开上去最后停在位于半山上南清寺门前，师徒三人下车一看寺院门前有一小块平地，工人们正在铺石条。寺院门前是一道很高台阶，老楚一位小个子广东人带着三个民工前来迎接。那三位民工帮忙拿着部分工具走进寺院，大修工程已经基本完工，院子里正在铺石板。老楚说：“我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走进一个大门上方挂着南光精舍牌匾院子老楚说：“你们四个人就住在东房里面有被褥蚊帐，大门旁边是厕所洗漱也在里面，不过要注意节约用水，这里晚上9点到早晨6点没有自来水。”有位上年纪僧人慧通前来迎接，老楚给双方做过介绍之后慧通说：“你们是贵客所以两个人一个房间，给你们钥匙，外出注意锁好门现在还没有全部完工进出人员很多。”开门进屋苏工和小梁一个房间，石克庆和小覃一个房间。房间内是浅绿色瓷砖地面，有两张床一张桌子，两个单人沙发三把折叠椅一个衣柜，桌子上放着一盏铜底座绿灯罩台灯。把个人物品放好四个人就由老楚带路去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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