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东海黑市的荒诞赌局

林凡的金算盘抵在洛倾城咽喉，算珠上的寒光映得她瞳孔发颤。藏书阁密室内，沙丽叶的蛇形权杖正对着洛倾城的贝壳发簪，发出"嗡嗡"共鸣。刺猬缩在墙角，尾巴卷着从权杖里掉落的东海黑市地图，地图上的鲛人图腾突然渗出鲜血，在地面勾勒出骷髅赌徒的轮廓。

"说，这发簪哪来的？"林凡的声音比金算盘还冷。洛倾城却突然轻笑，发簪脱落，露出耳后与沙丽叶 identical 的蛇形胎记："这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她说...戴上它，就能闻到真相的味道。"话音未落，胎记发出蓝光，与权杖上的宝石连成一线，密室内突然浮现出二十年前的幻象——洛母被沙丽叶逼入火海，临终前将发簪塞进女儿手中。

"原来你母亲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任瑶轻抚贝壳吊坠，吊坠映出洛母与鲛人祭司的合影，"她为了保护商道秘典，才故意留下胎记误导沙丽叶。"苏明月收起佩剑，递给洛倾城一块绣帕："别哭了，再哭妆都花了，还怎么去东海黑市？"

三日后，众人乘上海螺船。海灵儿的鱼尾上缠着老皇帝御赐的"龙须护符"——其实是从他胡子上剪下来的一根，此刻正像蚯蚓般扭来扭去。刺猬蹲在船头，用司空渺的破冰仪烤鱿鱼："老东西，你这破机器什么时候能正常工作？"话音刚落，破冰仪喷出火焰，把鱿鱼烤成了炭球。

东海黑市的入口藏在巨型鲸鲨的口中，鲨鱼牙上挂满赌具残骸，每颗牙齿都刻着"有去无回"。海灵儿突然开口："为什么黑市像马桶？因为它'黑（脏）得要命'！"话音刚落，鲸鲨突然张嘴，吐出个戴着高帽的骷髅，手里举着"VIP赌客"的牌子。

"欢迎来到'沉底赌坊'~"骷髅用尾巴敲出丧钟声，"想进去？先赌一把——赌你们中谁会最先背叛。"刺猬立刻指向林凡："他！每天算盘算得比谁都精！"苏明月挥剑砍落骷髅的高帽："再胡言乱语，砍了你当船桨。"

赌坊内景象堪称魔幻——天花板是透明的海面，无数溺亡赌客的魂魄在水中漂浮，手里还攥着骰子；吧台用沉船残骸拼成，酒保是只戴着单片眼镜的章鱼，触手端着用骷髅头装的"孟婆特调"；最绝的是赌桌，竟是用郑和宝船的龙骨做的，每条缝隙里都嵌着未兑换的赌注。

"林凡公子，好久不见。"优雅的女声从二楼传来，戴着珍珠面具的女子倚着栏杆，耳垂上的蛇形耳环与沙丽叶如出一辙，"我是黑市老板，也是你父亲的...老朋友。"她摘下戒指轻弹，楼下赌桌突然裂开，露出底下的活人骰子——每个骰子都是被剥去皮肤的赌徒，脸上还带着疯狂的笑容。

"想救老皇帝？"她抛来枚泣珠，珠子里映着老皇帝被赌虫啃食的画面，"用黄金瞳换。"林凡刚要开口，洛倾城突然上前，香水瓶在赌桌上敲出清脆声响："我用调香术换。"面具女子挑眉："有意思，那就赌三局——嗅觉、味觉、心觉。"

第一局赌嗅觉，面具女子拿出十二瓶无色液体。洛倾城轻嗅便答："从左到右分别是鲛人泪、毒河豚汁、寡妇的眼泪...最后一瓶是...处子血。"全场哗然，面具女子冷笑："算你过关，第二局，赌味觉。"

她挥手召出巨大的海鲜拼盘，每道菜都被施加了味觉混淆咒。刺猬刚要夹菜，盘子突然变成骰子："先掷骰子，大点才能吃！"林凡祭出黄金瞳，却见每粒骰子都被做了手脚，无论怎么掷都是"1"点。海灵儿突然开口："为什么海鲜会赌博？因为它们想'虾（瞎）赢'！"话音刚落，所有骰子变成清蒸虾，散发出诱人香气。

第三局赌心觉，面具女子指向林凡："赌你敢不敢杀了身边的女人。"苏明月立刻拔剑护住洛倾城，任瑶的贝壳吊坠发出警报，海灵儿则把林凡的金算盘藏在鱼尾下。林凡却突然轻笑，金算盘化作手术刀，割破自己掌心："我赌你不敢看真正的人心。"鲜血滴在赌桌上，竟映出面具女子真实面容——与洛母分毫不差。

"母亲？"洛倾城惊呼，香水瓶摔在地上。面具女子摘下面具，露出与洛母相同的面容，只是左眼戴着机械义眼："对不起，倾城，当年我假死是为了潜入黑市销毁商魔赌具..."她突然剧烈咳嗽，机械义眼脱落，里面掉出半块商魔碎片。

就在此时，赌坊突然震动，无数机械鲨鱼撞破天花板，林不凡的投影出现在鲨鱼群中："林凡，看看你身后——"众人转头，只见海灵儿正被锁链捆在赌柱上，鱼尾上的龙须护符变成了商魔的契约书，而她眼中竟映着商魔的脸。

"原来预言中的商魔转世...是她。"任瑶喃喃自语，贝壳吊坠碎成两半，露出里面的鲛人女王骸骨，"当年女王为阻止商魔，将他的魂魄封入冷笑话天才体内..."海灵儿突然开口，声音不再是往日的软糯："为什么冷笑话能杀商魔？因为他'冷（恐）惧快乐'。"

林凡握紧金算盘，看着海灵儿眼中的黑雾逐渐消散："原来真正的钥匙，是冷笑话的纯粹。"他挥出"义"字符，商魔碎片与黄金瞳共鸣，赌坊内所有赌具化作尘埃，露出藏在深处的商道秘典。

林凡抱着昏迷的海灵儿冲进皇宫时，太和殿的鎏金瓦当正"叮叮当当"往下掉骰子。数百个机械海盗在丹陛下列队行进，每个海盗的铁皮脑壳上都插着面小旗，上书"奉旨豪赌"，队伍最前方的机械兽拉着巨型赌具，轮盘上赫然绑着正在打呼噜的老皇帝。

"醒醒啊陛下！"刺猬蹦上赌具边缘，用尾巴卷着老皇帝的胡子往嘴里塞，"这是鲛珠饼干，吃完能赢大钱！"机械齿轮突然咬合，把老皇帝的胡子绞成了毛线团，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林爱卿...快让这些铁疙瘩停下！朕的龙袍快被磨破了！"

林凡祭出金算盘正要发动"兑"字符，却见林不凡推着个会说话的棺材从二楼现身，棺材板上用金线绣着"商道至尊"四个字。"林凡，这是你父亲的意识副本。"林不凡敲了敲棺材，里面传出闷闷的敲击声，"他有话要对你说。"

棺材盖缓缓打开，里面躺着的竟是穿着婴儿服的父亲投影，手里还攥着拨浪鼓："凡儿...爸爸错了...你才是商魔转世..."林凡当场石化，刺猬笑得在地上打滚："原来首富小时候长这样！像个会动的汤圆！"苏明月挥剑劈开棺材，里面掉出张纸条："骗局，林不凡伪造..."话未说完就被机械海盗的激光切成碎片。

"够了！"林凡甩开盘算，算珠击中机械海盗的关节，却见海盗突然抱头蹲下："哎呀！赌债到期了！"原来每个海盗体内都藏着未偿还的赌债契约，金算盘的金光触发了追债程序。刺猬趁机变成收债人，尾巴上挂着欠条在海盗群里横冲直撞："还钱！否则变成骰子！"

洛倾城的机械母亲突然暴走，机械臂展开成烤鸭架模样，在御花园里追着众人跑："来尝尝妈妈的机械烤鸭！外焦里嫩哦！"海灵儿被吓得尾巴直拍地面，突然憋出个冷笑话："为什么烤鸭会赌博？因为它想'鸭（押）中头彩'！"机械母亲突然停住，机械眼闪过雪花屏，竟从肚子里弹出个真·烤鸭。

"母亲！"洛倾城趁机喷上"亲情香露"，机械母亲的义眼闪过泪光，从胸腔里掏出个锈迹斑斑的盒子："倾城...这是你父亲的遗物..."盒子里躺着半块骰子，与林凡锦盒里的"义"字骰正好拼成完整的"义利"二字。

就在此时，林不凡启动巨型赌具，老皇帝被倒吊在轮盘中央，每转一圈就掉出一枚写着"国运"的筹码。"林凡，最后赌局——用你的黄金瞳换老皇帝的命！"林不凡操控机械海盗举起海螺炮，炮口却卡着半块没吃完的鲛珠饼干。

"我赌你的炮是假的！"刺猬变成拆弹专家，用尾巴尖戳了戳炮口，结果整门大炮喷出彩色泡沫，在阳光下映出"认输吧"三个字。海灵儿突然指着泡沫里的倒影惊呼："看！林不凡的假发！"众人这才发现，机械海盗首领的头发竟是老皇帝的胡子编织的，此刻正随着泡沫四处飘散。

林凡趁乱甩出金算盘，"义"字符击中赌具核心，机械齿轮开始逆向转动。老皇帝从轮盘上掉下来时，正好砸中刺猬变的沙发："爱卿...朕的胡子是不是更飘逸了？"刺猬哭丧着脸："陛下，您压到我的瓜子了..."

战斗结束后，林凡看着林不凡的机械残骸陷入沉思——父亲的意识副本虽然是假的，但那句"你才是商魔转世"却像根刺扎在心里。海灵儿蹭了蹭他的手背，尾巴上还粘着机械零件："林凡哥哥，冷笑话是不是真的能打败所有坏人？"

"当然。"林凡笑着揉乱她的头发，金算盘上突然浮现出西域沙漠的画面，"不过下一站，可能需要更冷的笑话。听说那里的赌娘能用沙子把人变成骆驼。"苏明月检查着被烤焦的佩剑："希望别把我的剑变成烤串签子。"洛倾城则往机械母亲的关节里撒香粉："正好，我新调了'沙漠清凉香'，前调是仙人掌，后调...是冷笑话。"

皇宫外的护城河突然掀起巨浪，戴着珍珠面具的女子从水中浮现，正是东海黑市老板。她扔来个鲛珠，里面映着西域赌国的画面："林凡，商魔的心脏在沙漠深处跳动。"说完便消失，只留下一串气泡组成的冷笑话："为什么沙漠没有信号？因为它'沙（啥）都没有'！"

刺猬立刻举手："我知道下一站该去哪了！"它用尾巴在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路线图，却被雪绒踩成了梅花印："喵~先吃饱再走！"老皇帝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叹气："朕的胡子...看来要重新留起了。"林凡握紧金算盘，算珠上的西域风沙隐约可见："走吧，这次赌局的筹码...是整个商道的未来。"

下章预告：

西域赌国的绿洲边缘，林凡一行遇到用冷笑话当通关文牒的骆驼商队，每只骆驼的驼峰里都藏着赌具。赌娘坐在沙丘顶端，用沙子堆砌出会跳舞的机械海盗，而她的真实身份竟是林凡父亲的旧情人。海灵儿的冷笑话突然拥有实体化能力，一句"为什么仙人掌会赌博？因为它有'刺（次）次赢'"竟让沙漠开出冰莲花。与此同时，洛倾城机械母亲体内的商魔心脏突然暴走，在黄沙中拼出"凡儿有罪"的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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