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海盗船上的荒诞盛筵

林凡的商船劈开海浪，远远就看见那艘骷髅旗海盗船正在举办派对——数十个鲛人美女穿着贝壳比基尼在甲板上跳舞，手里举着用海草编的荧光花环，跟着节奏感极强的海螺鼓点扭动身躯。最离谱的是，她们脚下踩着的不是地板，而是会吐泡泡的巨型八爪鱼，每只触手都缠着彩灯，活像个移动迪斯科球。

"这哪是海盗船，分明是海上夜总会！"刺猬变成望远镜，突然"啪"地掉在甲板上，"哎呀！流鼻血了！"洛倾城嫌弃地踢了它一脚："没见过世面，鲛人的鱼尾可是用珍珠粉保养的。"苏明月握紧剑柄，却盯着海盗船桅杆上挂着的烤肉架："他们在烤...鲸鱼翅？"

任瑶的贝壳吊坠突然发烫，映出海面下密密麻麻的气泡文字："小心海巫婆的歌声。"话音未落，海盗船突然响起尖利的笛声，无数鲛人从水里冒出，手里捧着用珊瑚做的话筒，齐声唱起跑调的《海之歌》。林凡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黄金瞳下那些音符竟变成了会咬人的小螃蟹，正顺着船锚往上爬。

"捂住耳朵！"林凡大喊，同时甩出金算盘，"兑"字符化作音波护盾。刺猬却突然变成音响，把歌声转换成DJ版电音，在甲板上蹦起了迪："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鲛人美女们眼睛一亮，纷纷跟着节奏扭动，连八爪鱼都开始打拍子。

海盗船的舱门突然打开，走出个扛着巨型酒桶的少女。她扎着双马尾，发梢系着海星发饰，肚脐上还戴着枚会发光的珍珠脐环。最神奇的是她的鱼尾——上半部分是光滑的鳞片，下半部分却变成了牛仔裤的裤腿，脚踩人字拖，活像把陆地与海洋元素强行混搭的怪咖。

"欢迎光临！"少女举起酒桶，里面突然喷出彩色烟雾，"我是船长海灵儿，听说你们想找会说话的海参？"她打了个响指，酒桶里跳出只戴着墨镜的海参，用沙哑的声音说："来杯82年的海水，加冰。"

林凡瞳孔骤缩，黄金瞳下海灵儿的鱼尾竟有一半是人类的腿骨拼成的，而那只海参的触须里缠着半块黄金瞳碎片。雪绒突然跳上栏杆，爪子指着海灵儿："喵呜！她身上有女主人的味道！"

"你认识我母亲？"林凡急步上前，却被海灵儿竖起的鱼尾挡住。少女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鲨鱼牙："想知道秘密？先赢了我的海天盛筵赌局！"她挥挥手，甲板上突然升起六个巨型赌桌，分别标着"猜贝壳""赌鱼速""抢珍珠""喝海水""比胸大""拼歌辣"。

"我选拼歌辣！"洛倾城摇着鲛珠折扇上前，"正好试试新学的川剧变脸。"苏明月则走向"比胸大"桌："皇家礼仪教导过如何正确丈量..."任瑶轻轻拉住林凡："小心，这些赌局都有陷阱。"

刺猬已经变成骰子，跳进"猜贝壳"赌桌："我押左边第三个贝壳！里面肯定是珍珠奶茶！"结果贝壳打开，里面跳出只喷墨水的乌贼，把它染成了煤球。司空渺的机关蜘蛛刚爬上"赌鱼速"桌，就被电鳗组成的赛道电得冒黑烟，老头心疼得直抹眼泪："我的小蜘蛛还没谈过恋爱啊！"

林凡趁机靠近海灵儿，黄金瞳扫过她的酒桶，竟看见桶底刻着母亲的生辰八字。海灵儿突然贴近他耳边，身上飘来熟悉的沉水香："林公子的母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她指尖轻弹，酒桶里浮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母亲的字迹："宝盒碎片在海巫婆的镜子里。"

就在此时，"拼歌辣"桌传来惊天动地的吼声。洛倾城竟脱下貂绒大氅，露出里面的川剧花脸戏服，对着话筒来了段《地狱变》："善恶到头终有报——！"音浪震得鲛人美女们纷纷捂住耳朵，连八爪鱼都缩进了海里。海灵儿目瞪口呆："这...这是魔音贯耳吧？"

"承让了。"洛倾城优雅地换回大氅，"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海灵儿耸耸肩，打了个响指，船舱里突然推出个巨大的海螺镜。镜面雾气蒙蒙，隐约映出海底宫殿的轮廓。任瑶的贝壳吊坠突然飞起，嵌入镜心，镜面顿时清晰起来，映出个戴着王冠的巫婆正在梳妆。

"就是她！"海灵儿咬牙切齿，"海巫婆偷了我的黄金瞳碎片，还把我的船员变成了海鲜！"林凡这才注意到，甲板上的鲛人美女们眼神呆滞，分明是被控魂术操纵的傀儡。他祭出金算盘，对着镜面打出"破"字符，镜面突然裂开，掉出枚沾满海藻的碎片。

就在此时，海面突然掀起巨浪，真正的海巫婆骑着巨型海龟破水而出。她的头发是纠缠的海草，指甲是锋利的珊瑚，手里握着的权杖顶端嵌着颗跳动的心脏——正是林凡母亲的黄金瞳碎片！

"人类，敢偷我的镜子？"海巫婆张开嘴，喷出无数食人鱼。苏明月挥剑斩出剑气，却被鱼群分成两半，眼看就要被咬到，刺猬突然变成巨型鱼缸，把食人鱼全吸了进去："来，姐姐给你们讲冷笑话！为什么海星不会走路？因为它有五个脚（角）！"

海巫婆趁机挥动权杖，海面突然竖起冰墙，将商船与海盗船隔开。林凡看见母亲的碎片在权杖里悲鸣，黄金瞳突然不受控地暴走，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母亲被海巫婆追杀，任瑶的前世竟是守护碎片的鲛人祭司，而海灵儿...根本就是用碎片能量创造的傀儡！

"原来如此。"林凡擦去鼻血，金算盘突然发出龙吟，"你用碎片控制海灵儿，又勾结万宝阁陷害我母亲，就为了独占沉宝岛的宝藏！"海巫婆冷笑："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她权杖一挥，冰墙突然变成无数把利刃，朝着众人射来。

千钧一发之际，雪绒突然跳进海螺镜，现出噬魂猫真身，对着海巫婆的心脏碎片猛吸。海巫婆发出凄厉的惨叫，权杖应声而碎，碎片纷纷飞向林凡。与此同时，海灵儿的身体开始透明，她含泪看向林凡："原来...我只是个幻影...替你母亲挡灾的幻影..."

"不！你是真实的！"林凡抓住她即将消散的手，将黄金瞳碎片按进她的眉心，"母亲用碎片创造你，不是为了挡灾，而是为了保护你！"光芒闪过，海灵儿的鱼尾终于变成完整的人类双腿，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脚："我...我能走路了？"

海巫婆在金光中灰飞烟灭，留下的权杖残骸里掉出本航海日志，正是母亲失踪前写的。林凡翻开日志，里面夹着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有母亲、任瑶（前世的鲛人祭司）、海灵儿（还是个鱼婴），以及...戴着贝壳面具的神秘人。

"该回去了。"林凡轻声说，将碎片收入《万贯全书》。海灵儿穿上洛倾城送的牛仔裤，别扭地走了两步："这玩意比鱼尾难受多了..."刺猬立刻变成按摩器，给她捶腿："习惯就好，我变过三百种形态，最舒服的还是肉球！"

回程路上，海盗船突然变成巨大的海螺，载着众人破浪前行。苏明月看着海灵儿狼吞虎咽地吃着烤鸭，好奇地问："你以前在海里吃什么？"海灵儿含糊不清地说："磷虾...还有...会发光的浮游生物..."洛倾城突然干呕："别说了，我刚调好的新香叫'浮游之光'..."

就在此时，阿古达突然冲进船舱，嘴里叼着封加急信鸽。林凡打开一看，信纸边缘染着金色粉末，正是国库假黄金的材质。信上只有一行血字："皇宫地下三尺，有你母亲的密室。"

"回京城。"林凡握紧拳头，金算盘上的碎片纹路突然发出微光，"这次，我要连本带利，从幕后黑手那里讨回来。"海灵儿摸着新换的牛仔短裤口袋，掏出颗珍珠："要不要用这个当赌本？我以前用它换过三条鲨鱼。"

刺猬已经变成了运钞车，车身上写着"义利堂特快"："走起！这次我要在皇宫门口摆个赌摊，赌老皇帝的胡子是真是假！"洛倾城翻了个白眼，却偷偷往他的油箱里加了鲛珠香水："记得别把皇宫熏成海鲜市场。"

船外，朝阳升起，将海面染成金色。林凡看着身边的美女团——洛倾城在教海灵儿穿高跟鞋，苏明月在给雪绒梳毛，任瑶在研究母亲的日志，刺猬在船头用金币堆金字塔——突然觉得，就算前方是龙潭虎穴，有这群人在，也不过是另一场荒诞的盛宴而已。

下章预告：

林凡重返皇宫，用黄金瞳发现国库下的密室，却被里面的景象震惊——密室里摆满了母亲的傀儡分身，每个傀儡手中都拿着不同的账本。当他触碰到其中一个傀儡时，竟触发了母亲留下的全息投影，揭露了当年她与老皇帝合作布局的真相。与此同时，海灵儿的牛仔裤突然失灵，在金銮殿上露出鱼尾，引发轩然大波。而老皇帝看着林凡带来的假黄金，突然老泪纵横："这是...你母亲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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