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古董桌上摸金高手齐聚一堂

周元辰心中明了，此刻应是召集胡巴一和王胖子的时刻。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两人并肩而行，不久便踏入一家涮羊肉馆。

大金牙早已安排好一桌丰盛的佳肴和美酒，亲自为周元辰斟满一杯。就在此时，胡巴一和王胖子恰好步入店内。

大金牙起身热情地迎接：“哎哟，两位大驾光临，快请入座。”胡巴一和王胖子坐下后，目光不自觉地投向周元辰，心中暗自揣测，这莫非是一场陷阱？

大金牙一边为大家斟酒，一边开解：“胖爷，之前的误会就让它过去吧。今天咱们一笔勾销。”他转向胡巴一，“胡爷今天的处理非常得体，给了我很大的面子，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胡巴一和王胖子并未多言，只是静静地听着。大金牙接着自我介绍：“大家都叫我金爷，我在潘家园做古董生意。我父亲曾是知名的民间探墓者，周爷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周元辰点头表示知晓。大金牙继续讲述：“我父亲曾被军阀强征入伍，直到抗日战争胜利才得以返乡。他的腿部在战场上受伤，留下了永久的残疾。”

“国家恢复和平后，他便回到京城，开始了古玩玉器的生意。”话题转向胡巴一，大金牙问道：“胡爷，您对这行应该也很熟悉吧？”

胡巴一打趣地回应：“金爷的父亲那时候盗墓，有没有遇到过‘大粽子’啊？”大金牙心中暗喜，从胡巴一随身携带的罗盘便可知他并非门外汉。听到胡巴一的话，更加确信他是行内人。

他赞赏道：“哈哈，原来胡爷也是同道中人！”王胖子却是一脸困惑，插话问道：“什么‘大粽子’？”

周元辰见状，直接解释道：“这是盗墓界的行话，指的是尸变，也可以理解为初级僵尸。”王胖子虽然难以置信，但仍半信半疑。他心想，僵尸这种东西，难道不是用来吓唬小孩子的吗？

周元辰没有过多解释，毕竟在这个年代，封建迷信是受到严格审查的。他心想，等几天后牛心山的事情发生后，王胖子自然会信服。

大金牙附和道：“周爷说得没错。”看到胡巴一和王胖子对周元辰颇为好奇，大金牙便向他们介绍：“这位是周爷，他的家族在潘家园经营古玩玉器生意，实力在这一带是数一数二的。”

“别看周爷文质彬彬，要是动起手来，对付几十个人都不在话下。”大金牙补充道，几乎要对周元辰翘起大拇指。

他接着提议：“好了，大家别客气，开吃吧，先干一杯。”胡巴一和王胖子也表现得颇为豪爽，四人一同举杯，一饮而尽。

饭间，大金牙继续说：“我父亲在被迫从军前，曾跟随湖南的一位蔡姓高手学习倒斗之术，对挖掘古墓的技巧非常精通。”

“早年他们凭借嗅觉辨别土壤，后来有了洛阳铲，就能通过土壤样本判断墓穴中的物品和年代。比如，如果土样中含有瓷片、木片、布片或金银铜铁等，就能推断出墓穴的大致时期和结构。”

大金牙遗憾地说：“可惜这些技艺到我这里就失传了，加上我有哮喘，只能依靠眼力在古董行当混口饭吃。”他再次举杯，这次的敬酒显得格外真诚，显然是真心想要与在座的几位结交。

周元辰放下酒杯，笑着回应：“金爷太谦虚了，你现在的眼力在潘家园也是数一数二的。”

“是啊，要不是这几年我淡出江湖，古董市场现在这么火热，我或许还能大赚一笔。不少外国人特别喜欢我们的瓷器，我前不久还卖了一个假青花瓷给一个外国人，赚了八千美元。”大金牙对周元辰说。

周元辰微笑着，他对古董市场的繁荣也有所了解，知道有时候一笔生意就能吃上好一阵子。

王胖子被大金牙的话深深吸引，原本就被大金牙的故事听得目瞪口呆，听说还有这么赚钱的方法，更是连饭都顾不上吃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金牙。

大金牙继续询问胡巴一：“胡爷，您包里放着罗盘，您也是研究这个方向的吗？”胡巴一微笑着回答：“略知一二，金爷，真正的高手可不会只靠看土闻土，真正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哪里有墓葬，这叫做分金定穴。”

“这是我祖先传下来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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