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就算你没有正式名分，你也是朕的人

夜幕降临，王懿瑄的寝宫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苍白而坚定的脸庞。她端坐在铜镜前，目光空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思绪万千。她想着罗艺的造反，想着李建成是否已经与罗艺取得了联系。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李建成的胜算无疑会大大增加。然而，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李世民的人，无论她愿意与否，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陛下”的声音，紧接着是宫人们迎接李世民的声音。王懿瑄猛地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缓步走向门口。

当她看到李世民那熟悉的身影时，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了几分。她微微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见过陛下。”李世民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挥了挥手，屏退了众人，然后对她说道：“你今日倒是乖巧。”

王懿瑄闻言心中一紧，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世民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自称。她只能默然不语，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李世民的眼睛。

李世民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他轻轻一笑，继续说道：“李建成还真是放心不下你啊，在朕的后妃册封礼之日，竟然怂恿罗艺谋反。怕不是提前算好了日子吧？”

王懿瑄闻言心中一凛，她知道李世民这是在试探她。她微微咬唇，然后抬头看向李世民，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臣妾只是后宫一个女子，何德何能主宰政局？臣妾只愿陛下能够明察秋毫，还臣妾一个清白。”王懿瑄知道，只有表示出来恭顺，才能让李世民放心，才能让李世民少点功夫对付李建成。才能保证李建成的安全。

李世民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对，就算你没有正式名分，你也是朕的人。你和那些有名分的妃子一样，都是朕的女人。如果李建成有你这么乖巧听话，朕也不用费尽心机对付他了。”

说着，李世民便上前一步，轻轻拥抱住了王懿瑄。王懿瑄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没有反抗。她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她只能含泪顺从。她被李世民拥到了床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和他身上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李建成的思念和担忧、有对李世民的愤怒和不甘、也有对自己命运的无奈和悲哀。但她知道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第二日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李世民便已经整装待发，步履匆匆地前往朝堂，心中满是对国家大事的忧虑与责任。而此刻，在皇宫的深处，王懿瑄从沉睡中悠悠醒来，窗外的阳光透过轻纱，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却也照见了那些无法忽视的红印记，那是昨夜李世民留下的痕迹，既是情欲的见证，也是她心中无法抹去的屈辱。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委屈与无奈。她轻唤着贴身侍女云儿，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决绝，“云儿，备水，我要沐浴。”

云儿闻言，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连忙服侍王懿瑄起身，为她准备沐浴之事。热水缓缓注入浴桶，蒸腾起袅袅热气，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王懿瑄缓缓步入浴桶，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体，带来一丝丝慰藉，却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些红印记的存在。

她用力地搓洗着肌肤，仿佛要将那些痕迹连同心中的屈辱一并洗净。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些印记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无法抹去。她的思绪不禁飘向了远方，脑海中浮现出了前线的军情，以及李建成和罗艺的叛乱。

她不知道现在李建成他们怎么样了？是否已经被李世民平息了叛乱？还是已经逃离了京城，另图他谋？她更担心的是罗艺的叛军，他们是否真的有胜算打赢这场战争？

一连数日，王懿瑄都如同被囚禁在寝殿之中，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前线的消息和无尽的等待。她每日都命人去打听，希望能得到一丝关于李建成的消息，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也能让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然而，等待她的却总是无尽的沉默，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

她的双手紧握着念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经文，为李建成他们祈祷平安。她的眼中充满了忧虑与期盼，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无声的祈祷之中。然而，无论她如何虔诚地祈祷，却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注意到李世民最近忙于军务，几乎不怎么前来后宫。她心中暗自揣测，或许是因为前线的战事吃紧，让他无暇顾及后宫之事。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又涌起了一丝希望。她想着，如果李建成他们真的遇到了危险，李世民一定会弄得满宫皆知。而现在没有消息传来，或许就意味着他们还是安全的。

她试图用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让自己能够坚持下去。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的心中还是会涌起一阵阵的恐惧与不安。她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不知道李建成他们是否能够平安归来？更不知道她自己是否能够撑过这段艰难的岁月。

没过几天，李世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王懿瑄的寝宫前。王懿瑄听到通报，心中五味杂陈，她勉强支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前去接驾。她的面容苍白而憔悴，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仿佛几天几夜未曾合眼。

李世民踏入寝宫，一眼便看到了王懿瑄这副模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讥讽所取代。“你还是念着他？”他冷笑道，“哼，敢和朕作对，只有死路一条。现在罗艺的军队已经被朕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罗艺和李建成也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王懿瑄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险些跌倒在地。李世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然而，他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惜与同情，只有冷漠与嘲讽。

他用力地将王懿瑄搂到床上，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开始不住地啃噬她的唇瓣与颈项。王懿瑄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不愿意相信这个消息，更不愿意接受自己此刻的处境。她心中默默地为李建成祈祷着，希望他能够平安归来。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李世民的侵犯与侮辱。

寝宫之中，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纠缠的身影。王懿瑄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她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噩梦中，无法挣脱。而李世民则像是一个冷酷的刽子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与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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