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草原来客

春节过的很快，冬天过的很慢。不喜欢冷的天气，让人不爽。这个冬天有收获，但是还是令汉王李成不舒服——没能回西京。也许，以后这便是常态，不能陪着母亲过春节。有点失落，有点遗憾，有点难受。

秦可欣，回秦家小住去了。李成，做了新的一年规划，找出了现在的不足。虽然知道应该脚踏实地的去做，可是还是心有不甘。如果自己足够强大，就可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看着各县上报上来的冬天冻死人数，李成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做的更好。庄县县令有点失职，李成早想拿下他，正好可以让秦家人顶上。庄县处于秦泾二州要道之上，位置很重要，必须有一个得力的人在那位置之上。正好秦家秦浩可以放到这位置上，一举多得。汉阳郡下辖6县，人口不足15万人，整个郡潜力不大。如果能大量吸收羌族人口，那就可以增加不少实力。今年，可以考虑建立一支羌族武装了，可以是雇佣关系，以钱养兵，不用太多人，前期可以养两三千骑兵。

冬去春来，野利勇从岷州返回了秦州，这次从羌族草原归来野利勇带来了一匹骏马送给汉王李成。同行之人，还有她的妹妹野利佳，羌族野利氏的明珠。初见野利佳，汉王李成并不是很喜欢，主要是她的肤色不白，不符合李成的审美。草原上的人，跟中原的女子还是没法比。中原的女子都是水做的，草原上的不是，主要还是气候不同。为了和野利氏的友谊，汉王李成大方的接受了野利氏的礼物。又多了一名侍女——野利佳。为什么，总是用女人来表达感激或者稳固利益了？不可以用其他的手段吗？所以，汉王李成把自己希望雇佣羌族勇士的想法告诉了野利勇，并要求他传迅给野利宏，尽快商议。被雇佣的羌族勇士可以把亲人迁到秦州来一起生活，名义上用的是马家和高家的护卫身份。

李成听陈宫讲在岐县住着一位名人，前泾州长史王亮。王亮此人善于军事，长于谋略，只是不满前泾州太守程诚不思进取，面对西凉无敢战之心，故而辞官回了岐县。

汉王李成虽然有陈宫，但是总觉得手下之人太过于困乏，如果能得王亮，那必是一喜事。李成带着陈剑，加上李士一行10余人，化做行商打扮，经陈仓关来到了岐县。

一日，李成与陈剑二人先行来到王家庄，却见王亮结草庐而居，只是院门未开，一问童子，才知王先生远游去了。问去了哪里？何是归家？童子全不知。

李成心中有怨，为何不让黑衣卫先行打听一番，自己才前来？谁曾想，真的扑空了。眼下，只有先在岐县住下再说，等一段时间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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