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人活在世间就是为了让别人去赞美

杯水车薪、事倍功半是办不成事的。人活在世间就是为了让别人去赞美。从容无为、懒惰，不想做事反而就是一种美。

从人生的高度，范蠡与西施的离奔倒向是一种超脱，一种高贵而美好的尊严，真的是这样吗。

高大全反而显得无力的当今，民间鲜活的语言带来了一个又一个新异与尊贵。怎么士大夫，老爷们反而…

我尝尽了甘苦，尝尽了世襄炎凉，换来的却是这样的非议。我，有太多的委屈和不平。然而他揭开了他的真面目。

离开了我，他不知几次在马路上徘徊，这几天他没有回院里，具体说就是养母家，就是孤儿院那个地方。他已经二十出头了，他的朋友涛涛要过生日，让他去。他从献血中心返回来，他痉挛地数着自己手中的206元。觉得眼前只是一片黑，过往的行人是模糊的，树林是模糊的，眼前一个人影晃动，模糊了一下，忽然，他警觉起来。他数数手中的钱106元，怎么忽然，难道？他飞也似地疾驰到那个人影跟前，抓住她的手，“拿钱来！”她长的那么瘦，脸上一抽一抽的，撅着两条马尾。她扯着一张大团结，“谁让你撞我了！”“走吧，咱去警察局！”她飞也似的跑了，他埋着头，数数钱，“对了！”

生日是在一个歌厅里。虽然有些贵的令人乍舌，比平时贵出两倍到三倍。他很慷慨地掏出钱，“我打工赚的。我们公司环境很好，老板对我很好！”他不好意思地自圆其说，脸上泛出了红。涛涛高兴地唱了一首又一首。他心里默默地想，一定让打分器上九十分，于是扯开嗓子唱起来。“今夜的酒依然甘美，谁知道我的买醉！”他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每个人都要找出这张破嗓然后把他赶出去。生日就这样匆匆而过，每个人都放松，谁都不知道都是各自放血的钱。

他匆匆溜进家。父亲和母亲正在看电视。嫂子是那种四环素似的女人，一张惨白的脸，小眼睛，她轻轻地说，“回来了！”嫂子的姐姐抱着小孩看电视，来给宝宝吃个糖豆。宝宝乐的直拍巴掌，笑笑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嫂子，准备开饭，饺子一盘一盘端了上来。还有几盘凉菜。他敷衍着父亲的问话，啊，啊地应付着，一个劲儿地吃饺子。

饭后，他先躺进去了。他回忆着与她的日子。中午，他回去了，回到了凤凰屋，一只血红的凤凰涅槃，是她滴血的眼睛。她躺在床上问他去哪了。这叫人想起了《天下无贼》的镜头。他说，有个朋友有点事。她什么也没说。多少年在一起的默契，使得她对他只有相信没有怀疑。她温柔地说，洗个澡吧，外面怪热的。他笑她虚荣，昨夜她和他顺着绳子，爬进了父亲家。她笑着说，“快点儿！”他什么也没拿，只拿了几个饺子，就爬着绳子下来了。后来，他们有这样爬进了几个家。手机，银联卡，还有，还有¬；；；；；，他高兴的不说话，就在这间凤凰屋他和她两个人，说好是三七开还是四六开。

今天，她居然装起了斯文，他笑笑，洗了个澡就走了。

几天后，他回到了家，就是姓党的那个地方。他拿着一兜东西给了最小的那个姓党的小孩。他摸着他的头发，望着他吃糖的样子出神。他说，好好学知识，一定要当个有用的人。

这段时间他回来几次了。每次回来他都要给孤儿院的孩子买很多东西。

我们又重逢了，我准备做节目。孩子们都穿的像花一样。我爱抚地摸着小可爱的头发，认真地问他们问题。让他们每人讲个小故事。有的讲丑小鸭的故事，有的讲小马过河，有的讲海的女儿。孩子们童真的语言感动了每个人。很快，孩子们都有了家。

他又回到我身边。其实，每个星期他都说学校有事儿，其实每个星期他都是去完她那儿，又去她那儿，然后又回到孤儿院。他现在一所中学任教，这全是上帝的安排。他这样，我开始总是在问他去哪了，去哪了。后来，我不问了，我开始看《安娜》或是《玛格丽特》，或是别的什么，总之，我希望知道他在干什么，或许自己是一股力量。他干什么总是瞒着我，有时我为一月末的银联卡不翼而飞而烦恼，或是我准备演出的裙子忽然不见了。总之，我越来越不能驾驭他。我就是我，我就是那个傻透顶的姑娘。

他在中学的生活很不顺利。不时，有人背后指指点点他在某个深夜像燕子李三，忽然闯入别人家中，是飞天大盗等等。他怎么不公正地对待某个弱小，而喜欢一些有姿色的小女生。甚至人们还议论他怎么怎么把自己亲人的钱拿着给自己在外包的女人。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老师，而且是一个小小的代课老师。

最后，他告别了所有的生活，又回到了孤儿院。

这就是我最后的一次婚姻。

我又做梦了，我梦见姐夫化妆成了建华。

然后，孤儿院的一批又一批的人都走了。他们奔赴了不同的工作岗位。有的甚至走上了领导岗位，继续走着他们的人生道路。而我迎来了我事业的低谷。我不愿意每天环谒在与别人磕嘴，聊天的时间中，我不愿意荒废在花前月下的风流中，我愿意整日坐拥书城，日夜不息。浮士德般承载着传道授业解惑。

人不是本能的，也不是其它的，而是习惯的。我就在这样的叹息中，看到本能的把握着理智，看到习惯的我就这样流逝在匆匆的人海中

我不知道是我这个人招谁惹谁了。总之，在我以后年华中碰到的这样的他很多很多。

我静静地在打字机上敲打着文字，生活有时对我来说就是这样永恒。

夜深了，我进入了梦想，梦中，我实在憋不住了，我向主诉说了我的苦衷：万能的主啊，不知什么赋予了我这样的命运。

生既险衅，夙遭闵凶。孩生六月，慈父见背。

行年四岁，兄夺吾志。九岁不行，零丁孤苦。

门衰祚微，晚有儿息。夙婴疾病，常在床蓐。

势若衰微，无以成立。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侍内之臣，辱骂责打。羁縻凌迫，自裁非愿。

尝沐清汤，衣冠楚楚。灵兽追食，难以谋生。

吾尝立志，北射天狼。岂薄命轻，无以帮扶。

首出庶物，皆出吾身。守望琼林，因功必衅。

吾乃人正，万兽皆罕。身正影正，逼躬屈膝。

国之诟病，芟夷大难。民不聊生，齿没难允。

鸡飞树巅，逮杀匪众。狗鸣深巷，无日可适。

纵是春嗔，余年势好。兴兵疲敝，忧谗畏讥。

一杳虚年，好天有神。青虬白螭，游戏瑶圃。

朗姆寒星，西陆失荫。虫死颛生，逢唐胜景。

乃一人决，乃一人救。生死契阔，惟觉振夏。

蓝若葳蕤，淡梅失月。接天莲碧，日暖生烟。

惟觉民众，惟觉契均。辎重公用，权用于民。

见已无忧，为觉为喜。常乐俘之，忧思难忘。

常太息之，以于掩泣。吾长哀之，民生多艰。

惟谐是举，惟和而维。黄发垂髫，怡然而乐。

黑白无怨，妇孺皆懿。民众君轻，鱼水情深。

十年树木，以材而据。百年树人，恃才傲物。

天演复译，三民并夕。和谐涛鸣，狂澜相和。

凤凰栖福，白首恃瞻。涅槃梧桐，銮驾旖旎。

忽如春来，万树花睐。珠帘落木，长江来兮。

胡衾不暖，锦衾不沉。将军铉弓，斯不得空。

都户铁衣，冷涩难着。瀚海阑干，百尺鸣籁。

愁云惨淡，万里哀鸿。胡琴琵琶，茱萸羌笛。

千岩万转，前路不定。迷花倚石，栧忽已暝。

熊麭龙吟，殷殷源泉。栗深林兮，惊起层巅。

裂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飞，訇然中开。

云相依兮，风銮驾马。云之君兮，纷纷来下。

虎鼓瑟兮鸾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蓬。

魂悸魄动，惊起长嗟。觉时枕席，时籁烟霞。

白鹭清雅，嗷嗷鹿鸣。食野之萍，悠思伤心。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主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我也不知自己是生不逢时还是怎样。我已竭尽全力去赢得人们的支持，可我灰心了。姐夫总以为她和某些女友的感情是牢不可破的你们臭男人懂什么真正的友谊。他对男人的评价向来很低，所以应该知道那个明白人的话，这个世上，对女人来说，除了你的父兄，没什么男人是可靠的。但她没想到自己的亲密朋友基本上也不可靠。她没料到，孤独和欲望是一条虫，会咬破任何规范穿城而过。我也曾孤独得要死要活，但她们从不将心比心。原来全是些肉眼凡胎，凡夫俗子。

都是激素惹得祸。

我没有融进很多的杂念。如同美瑛那样去追求山外的山，水外的水，桃源外的世界。我活的太踏实了，甚至有些委屈。我知道山那边，仍是山；水那边仍是水。我真的能驾驭山、水，驾驭我的生命和生活。

太多的付出，我留恋于夜郎、我穿越爪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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