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无形的利刃

再次醒来时我头晕晕的，已经在医院了，墙上的钟时针指着“六”，往旁边一看是一些瓜果蔬菜篮子有的上面贴了纸条什么的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或者不知道多少天了，我很担心柯昱彤的情况，想起身回去，结果刚一动浑身疼的要死，md右手还吊着水，王诗楠在一旁双手并着侧着脑袋睡觉。

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吗..嘿嘿那还挺好的.我心中流入一股暖意，稍微挪动了点，把一旁正充电的手机拔了下来，王诗楠便醒了，察觉到了我。

“嗯？你醒啦？”她睡意朦胧说着一边起身靠近我，将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我脸一下子窜得通红，目光不敢直视她。

“不烫啦已经，退烧了就好，你睡了一天了，在案发现场中暑了而且有点低血糖。”王诗楠回忆着说。

我把头扭过来看着王诗楠说说：“哈哈哈，正常我从小没有经历过很大的伤痛，但是容易低血糖和发烧。”“以后我会给你带糖的每天，别嫌弃我就行”王诗楠回了我一句，坐在一旁撅着嘴说。我摆了摆手，“怎么会呢？高兴还来不及哈哈哈哈。”这句话的确是发自内心的，我相信没人能拒绝一个美女的关爱。

说完我又起了身，虽然有点痛但是能动了。“你干嘛？”王诗楠诧异说着，又站了起来想把我扶回去，“柯昱辰抓到了是吧？现在能证明人是他杀的，柯昱彤是他绑架到那里的，但是需要我去把一切真相告诉他们，还有我要见柯昱彤，她怎么样？醒了吗？”“哎呀你事情真多，身体还没好就要乱动，服了你了，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我和你一起过去。”王诗楠没多废话，她转头便去办理手续，她是一个付出行动比动嘴皮子来的实在的女人。

我脱下睡衣换了件衣服颤颤巍巍走出了门，和王诗楠在病房门口汇合，“坐我车吧”王诗楠亮了一下车钥匙，我跟在她后面一瘸一瘸屁颠屁颠上了车。

她把手机递给我歪了一下脖子说着：“这是柯昱辰现场的照片，和那天你看到他一样应该，还有柯昱彤身上很多淤青和伤口，当天消完毒打了水就一直睡觉了，她应该快醒了，现在正好去审问柯昱辰。”我点头嗯，在我睡着的时候她把什么事都完成得很好，我承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了，在不知不觉间。

很快下车，快步走到了审问室，先去把柯昱辰“解决”了再说，而且现场徐争的尸体还要化验结果，等法医苏映雪的报告了。我把王诗楠给我的报告笔记拿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了柯昱辰那个恶心人的东西，我十分不情愿，但是为了还无辜的人一个清白这些都是小事情。那个小子低着头一言不发，王诗楠告诉我问他什么都不说，偶尔还会突然手舞足蹈什么的真感觉他被抓前和被抓后是两个人。她在一旁背靠墙手扶着头摇着头，无语道。

我把那笔记直接一把甩到他脸上，虽然我清楚这里有监控全程录像但我还是忍不住:“我去你奶奶的，没良心的东西，对自己姐姐这样，你还是不是个人了？你扪心自问下对不对得起你的外公外婆？”我怒目圆睁盯着他看，我这么做其实还有个原因，希望能攻破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不用我自己来推理，说所有的经过。就单论他所干的事所犯的罪来看，怎么说都得死刑了可是他未成年，估计是无期徒刑，这辈子也差不多废了，我观察着柯昱辰的表情变化和肢体动作，他手不自然放在腿两边微微发颤，应该是听了我说的话多少是有点触动了，

一个快成年的小子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也是的确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一封关于他外婆的慰问电话也早早传到了王诗楠那里，得到的答案也是，柯昱辰八九不离十就是凶手了，残害了他姐害设计杀害了老师。那两个老人不禁也哭成了泪人，这不能怪柯昱辰，只能怪他在如此畸形的环境下长大，有如此悲惨的童年经历和不堪的过往，有句话说得好，父母就是孩子的第一盏明灯，照亮他们前行的路，默默付出却从不要求回报。

再次回过神来，我把手机打了个视频给他外婆，然后把摄像头调到了后置，照着柯昱辰，他余光撇到了这里，想逃避却也无处可躲，早就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审问，因为他是杀人犯，特殊待遇。

我起身伸手把他脸拗过来，把手机对着他的正脸，：“你对你姐怎么没这么愧疚呢？现在不敢面对你外公外婆了？你咋这么双标呢小子。”我不乐意提他姐，我答应这是自后一次了我心里念念。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凶残地盯着屏幕，那两个老人明显是被吓了一跳：“是你吗？小辰”他们悲伤说着。“我去你m的小辰，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叫过我这个名字？你们早应该先去死了，为什么爹娘这么早就没了啊？为什么就我这么惨啊？“柯昱辰突然性情大变情绪也失控了。

我把电话直接挂了，因为我想听他说的东西都有了已经，我问王诗楠要了杯冷水，我接过一下浇到了柯昱辰头上，清醒点啊，先别急，我差不多知道你的作案动机和行为了，你要自己承认还是我来说，别浪费时间了，现在都录着像，自己承认我们都可以在法庭上替你申请宽大处理。其实是骗他的，这种renzha不值得同情。

“好好好，我姐的确是我这么整的，是我把她囚禁在这儿的，那么徐争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能死在这里就是说明我杀的吧？警察，抓人要看证据。”柯昱辰脸上多了一丝润色。没想到这个小子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那就靠我把事件的原委全梳理一遍吧。

从时间线来说，高二之前你姐是很爱你的，这点我们先认为是正确的也就是你说的是实话，然后在和徐争关系变得密切之后她整个人变了，不再爱你了，然后因为你从小缺爱的畸形人生来说，从小被男人排挤，讨厌被同龄人嫌弃，所以你对你的老师同时也产生了感情，那个老师很帅气阳光，同学们对他的评价也很好，他对你和你姐也都很好，渐渐地你爱上了一个男人从你一开始的口供来说，袜子这个不容易被注意的点你却能看的仔仔细细，而你说你监视跟踪你姐一起去上岛咖啡的时候她没发现你，让你形容那个男人也就是徐争的长相你却支支吾吾，说不出具体的只能说个大概轮廓却能看到一般人在意不到细节，我亲身去了一趟那里，我个子1m81都不怎么能看清楚，离得很近的那种，加上天气外冷里热窗外会结一层水珠挡住视线，你估计你只能看到他坐在里面这点东西，最有可能的推测是你当时就坐在里面，在角落悄悄观察着你姐和这个所谓的男子。

然后到后来你发现你姐把时间都花在了徐争身上，你去监控室很早就一直注视着徐争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并不是原本那样好，甚至是个huahua公子，里外不一的家伙，虽然你很气愤难受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姐柯昱彤“羊入虎口”多可笑啊，你们17年友谊比不上别人师生之间的关系，而且已经发展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态势。于是你怀揣着这份病态的爱和对于你姐的占有欲做了残酷的事情，穿戴了外面租来的衣服和网上那的假发伪装成你姐的样子引诱正在找失踪的柯昱彤的徐争，你事先给你姐打了电话应该是用了点极端的理由才逼她出来，然后拿出你事先在网上购买的乙醚，氟烷等麻醉剂来迷晕你姐然后进行绑架，你能清楚知道这里唯一一个房屋有地下室负一楼的地方也是不容易，看来你已经来过这里好多次了，我猜是你和你姐去老师家做客的吧。然而你却过于天真了，把具体会合地点真的告诉的你姐，可你姐估计早就知道了你的用意，她对你早有了戒备之心，于是先用香烟摆了个上下的造型暗示电梯，随后你只要乔装打扮成你姐的样子再把徐争引诱到地下室进行杀害就行了。不过你在尸体头上放袜子也是够bt了，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然后你为了消除证据又在案发后溜进了徐争的办公室去对他的东西动了手脚和挪动了照片的位置还加了个坐垫，你这么做是想让警方忽略照片以及你们关系这个点，然后还去了一趟外婆家去把能销毁的东西都带走了，照片更是你从小到大的难过记忆，心里面的一道坎，想把小时候，或者说那个用刀刻出来的印子你想抹除可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我把当场拍的照片放到了柯昱辰面前，你才17岁，很多方面都还有欠缺，别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我缓缓抬起头还咳嗽了几下：“请问，柯昱辰先生，如果我刚刚的言论全部属实的话，是在不考虑其他外界因素的前提下，如果真的如此请你回答我一个“是”如果有问题请你指出，或者你可以继续保持沉默。一旁听着的王诗楠笑出了声，我给他一个眼神让她注意分寸，现在不是时候，要看场合。

柯昱辰沉思了一会抬起了头:“嗯，一切的确如此，杨警官，你知道我的苦衷吗？”此刻他又变得楚楚可怜了，我发自内心讨厌这种双面人但是还是同意他的说法。

没有多说什么，我朝监控拜了个OK的手暗示他们可以停止继续录像了，然后我抓着柯昱辰的手铐走出了审问室，让其他人带他去警察局待着，过段时间准备开庭，证据和动机都有了，他也都一一承认了。

我很累了此时，坐着王诗楠的车想回去睡一觉，但是此刻她的手机响了，是医院那里打来的电话，柯昱彤已经醒了，我和王诗楠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说“走！”

辗转反侧来到了柯昱彤的病房门口，轻轻把门推开我和王诗楠走了进去。

一个长相清纯美丽的女孩身上多好几个纱布绷带绑住的痕迹，令人怜心。“hello，小彤你醒啦？”我笑着问。

“嗯…刚醒吃了点东西..谢谢啊”她有气无力强颜欢笑着说。

“没事，谢什么探寻真相，救人就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你没事就好嘿嘿”我挠挠头说

“还是要谢谢的..我也有错这件事..挺对不起我弟的”她玩着手指，不断内心反复徘徊者。

“无论如何，伤害人就不对了，你弟还谋害了徐争”辗转反侧来到了柯昱彤的病房门口，轻轻把门推开我和王诗楠走了进去。

一个长相清纯美丽的女孩身上多好几个纱布绷带绑住的痕迹，令人怜心。“hello，小彤你醒啦？”我笑着问。

“嗯…刚醒吃了点东西..谢谢啊”她有气无力强颜欢笑着说。

“没事，谢什么探寻真相，救人就是我们的工作，应该的，你没事就好嘿嘿”我挠挠头说

“还是要谢谢的..我也有错这件事..挺对不起我弟的”她玩着手指，不断内心反复徘徊者。

“无论如何，伤害人就不对了，你弟还谋害了徐争”我试探性问着。

“我被她迷晕后就看到了，除了徐争没有人和他有任何过节了，他也不可能去杀害其他以前欺负他的人..柯昱辰..这个人.我也知道的不多。”她摇摇头说着

“他是你弟，其他东西我都听说了，不该把精力花在一个成年人身上的，何况是你的老师，小彤。”我语重心长道。见她面容憔悴我也没继续说了安慰着：“不过事已至此我们就乐观对待吧，朝前看."我扶了下她的肩膀说着。

像她这样的家庭还有很多，我能做的就是让她平安无事，她刚毕业现在还没开学，我叫赵鹏飞那个小子查了下今年高考各个学校分数线，柯昱彤体育还是很好的，数学方面差了点，不过还是可以进一个二本，我收到这个消息后就立马告诉了柯昱彤，虽然现在身体还没好，但是上学是最好的选择，家里的情况都懂。

“嗯，好”柯昱彤点点头答应，仅管她的眼里还是很空洞的那种悲伤，“不打扰你休息了，晚饭医院会给你准备的小彤，安心休息吧。”我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把门带上了，看了一下手机，上面第一条绿色短信关于市里的，下周二会开庭，让柯昱辰的外公外婆去现场，我的证词会成为呈堂证供，也请了最好的律师来代理这个案件，一切都会是我所想的结果，严惩柯昱辰，这对他们老一辈无疑是一种创伤，但是正义的天平永远只会只会在法律的基础上向受害人的一方倾倒，我有我自己的一套做事办法。

王诗楠跟在我后面问：“大侦探，这么快就成功了？被上级知道你这么厉害会怎么样？哈哈哈哈”这傻妞，被发现被骂是一定的，我抢了刑侦大队的案子还自说自话审问犯人无声无息破了，许墨那个老头子那天是给我面子没骂我，以后可说不准呢。“无所谓，和你呆在一起的日子还很长，一起案子能代表什么？运气好罢了”我云淡风轻说着，一遍挑挑眉毛。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柯昱辰是凶手呢？”王诗楠此刻来到我左边和我并排问着。“其实最容易破案的关键是共鸣，如果你和凶手有相同的家庭，一样的背景，经历，那一切都会变得很明朗了，再加上一点小猜测小线索，用最基础的心理学知识再加以审问，很容易，人总归是有感情的，你可以说你对他人没有情感，但你不得不承认每个人心里都长者一棵树，谁浇了水，施了肥，除过草，杀过虫或者踩过一脚，扔过垃圾，吐过痰那棵树心里都清楚，它总会对某一个时刻，或者是一段时光有过怀念等等，这也会使他以后的行为认知有很大的改变。而回到柯昱辰的案子来说，他从树苗时候开始就是比较孤单的，或者说是缺少阳光，缺少养分的，只能独立，但又受到了欺负种种原因让他长“歪”了，而外公外婆对待他的态度，对孩子区别对待以及种种冷暴力是催生他萌生出不良念头的***，柯昱彤的态度，言语就是无形的利刃，一次又一次伤害着他脆弱的心，害。”我闭着眼睛神兜兜说着。

突然头上感觉被拍了一下，我回过神，“你打我 干嘛？”“哈哈哈，犯神经了是不是，一次性讲这么多，那么你和他有相同的经历吗？”王诗楠打趣说着。“嗯。。。”我迟疑了一会，“不算完全如此，其实。。。也挺像的。你想听？”我试探问着，我不愿说自己的事情其实，发自内心的那种，可是也很希望有人可以理解我认可我认同我，和做我的好朋友，但王诗楠这种要么做同事，要么就是做我老婆了，哈哈哈开玩笑，内心yy有点多了都笑出来了。“你在想啥呢？有啥事不能说的，告诉姐啊。晚上请你吃饭正好！”她拍拍我的背。

我内心踌躇了一会，还是同意了正好放松一下，给自己放个假。

“晚上8点，就旺天竹餐厅集合”王诗楠说着去

，我嗯了一声就先回出租屋里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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