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残酷的斗争(二)

反革命军队已经在圣都城周围集结了，圣都城内也暗流涌动，那些残存的反革命份子时刻准备迎接城外那些军队的到来。为此，哈巴尔罗克让奥别也夫同志组织了工人锄奸队，要求严查城内的反革命。于此同时，切诺留夫则要带领他刚刚组建的“圣都城方面红军”去与敌人对抗，这支诞生仅仅两个月左右的红军要面临巨大的挑战。这些红军除了工人阶级、赤卫队外，许多力量都是原先的旧军人，这些人厌倦了军阀的内斗，并且最终选择加入了布尔什维克的红军。哈巴尔罗克说，一定要对他们进行彻底的思想教育，让他们成为人民最忠实的卫士。

圣都城方面红军，或是我们后来所称作的“人民红军”（后改名为人民近卫军）面对敌人的包围，他们依靠着圣都城的巨大优势，即工业实力雄厚，交通发达，物资较充足的三大优势，决定发动主动进攻。敌人主要有三股，来自北方的留川—北方—海希联军，他们号称接受了所谓新政府，也就是伊西塞克政府的指示，前来讨伐“**军队”，他们的总司令盖叶扎克被萨瓦多元帅任命为陆军

总长并担任讨逆军元帅，海希军由原海希省省议会会长珀隆统帅。第二股是来自奥克尔匪徒，他刚刚被授予了政府的陆军大将的军阶，在同反革命份子萨尚击败斯特凡与马修后，他也加入了对圣都城的进攻。第三股就是爱德华将军的部队，他也根本没有想到布尔什维克能控制圣都城，他认为，要在布尔什维克彻底的、牢牢的控制圣都城之前即打败他们。

虽然他们名义上都归属了新的反革命政府，但他们的号令并不统一，相对来说，红军部队令行禁止，他们对于这些军队的优势不言而喻了。十二月二十九日，红军率先出击，由罗特斯带领向奥克尔匪徒发起进攻。双方在圣都城城外的斯匹凯特村展开激烈战斗，战斗至三十一日，奥克尔被击败。次日，也就是1927年元旦，最高苏维埃决定，由罗斯特带领一部分红军，向拉苏捷进攻，并要求斯特凡、马修也共同发动攻势。但这个计划并未得到实施，因为三省联军已经与爱德华将军进行了联系，他们要齐头并进。最高苏维埃又撤回了原先的决定，但考虑到现在革命形势复杂，斯特凡与马修正忙于同萨尚以及处在他们后方的反革命军队作战，因此罗斯特被要求夺取伊松森堡并在那里驻守。四日，经过战斗罗斯特占据了伊松森堡，最高苏维埃中央军委又决定进行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即红军部队再次出击，直接打击北方三省联军。中央军委委员克里诺德认为，他们的三省联军号令不一，内部派系众多，他们的部队不会有统一的行动。红军部队要进行灵活的穿插，形成局部优势，打垮敌人。

于是，他们任命了原工人赤卫队中央卫队方面队长安德莫切维纳为这个行动的指挥。行动非常迅速，六日军队即开拔，他们在数个地区给予敌人以打击，他们把敌军控制在了北边斯瓦开地区以北地区。但爱德华将军的部队已经赶来，“必须要保卫圣都城！”“苏维埃万岁！”布尔什维克政府立刻进行宣传调动人民的情绪，要拿起枪，击败阶级敌人，夺取属于自己的财产。为了稳定军心，哈巴尔罗克下令处决数位资本家、投机家和“贵族资本家”。一时间许多人都参加了红军。但这样的红军部队不可避免的会产生军队质量下降等等一系列问题，但哈巴尔罗克后来说：“我们没有办法，我们必须这么做，我们必须要保卫苏维埃政权，这是唯一的机会。”

爱德华将军于元月十六日发起对圣都城的进攻，进过艰苦卓绝的战斗后，爱德华的部队逐渐陷入了颓势。到了一月底，切诺留夫亲自带领军队进行了反击。爱德华将军被击溃，他在二月十日左右逃回了海格。一个多月的时间让红军夺取了三次胜利，这无疑是对社会主义革命的一次巨大支持和对资本主义的巨大打击，哈巴尔罗克要求各地党员都务必要加强宣传，号召尚未起义的人民进行暴动。布尔什维克们的宣传非常的接地气，但也很反应现实，“吃不上饭的穷人们快来参加红军”“每天忍受着长时间高强度劳作的工人们起来反抗”。

面对这种情况，西共和国认为不能再袖手旁观，必须要直接介入战争。瓦勒朗总统把这个行动当做他继续执政的机会，他的敌人，共和党的劳考斯特已经借着这场革命捞取了大量政治资本，他认为，长时间的对东共和国的投入让原本取得卫国战争胜利的西共和国没有得到应有的东西，西共和国对那群“愚蠢的人”投入太多了。这个论调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虽然瓦勒朗总统被西共和国人们称为“英雄总统”，但时至今日，他的政策让许多人都为之诟病，特别是现在布尔什维克主义再一次取得了胜利，人民开始怀疑对东共和国的投资是否有前途，瓦勒朗总统吹嘘的“建立起以西共和国为首的大陆”的计划是否现实。瓦勒朗总统的忠实支持者，外交部长赫利波里对瓦勒朗总统说：爱德华已经向我们发报，声明了布尔什维克的危害。如果不加以消灭，那么我国境内的不安分者恐怕也会乘机闹事。现在布尔什维克的进攻非常厉害，他们（指爱德华等反革命份子）不仅缺少武器装备，还缺少训练有素的士兵。终于，瓦勒朗总统决定孤注一掷，他要求国会拨款组织一支军队，由原先的可汗军区总司令克勤元帅担任总指挥，通过爱德华将军向东共和国开拔。瓦勒朗一再在他的电报中告诫克勤元帅：边境军区总司令（指阿卡姆元帅）的失败仍历历在目，万不可轻视敌人。在克勤元帅正式出发不久，瓦勒朗又给克勤元帅发报说：我们不一定需要完全的帮助东共和国人击败布尔什维克，让东共和国陷入分裂，让其中一方一直打不败另外一方为最好。当然，如果可以完全消灭布尔什维克，那么是一定要消灭的，布尔什维克的威胁是巨大的。

对于瓦勒朗总统的说法，实际上哈巴尔罗克已经早就有了回答，在《革命进行》中，哈巴尔罗克就指出，只要压迫还存在，阶级对立还存在，那么迟早的会爆发革命。如果不成功，那么他还将继续进行直到胜利为止，这是人类发展最一般的规律，就像资本主义击败封建王朝一样。

在克勤元帅带领军队进入东共和国后，在西共和国的安排下，反革命份子再一次在伊西塞克举行了会议。西共和国的特派员要求伊西塞克政府要团结一致，必须要统一行动。同时，在得到南方军队击败莫德维什的消息后，伊西塞克政府任命齐罗勒作为这个政府的总理，齐罗勒欣然接受。他表明自己接受萨瓦多元帅的领导，并且将发动新一轮的攻势。目前，这几个月的进攻已经让斯加达苏维埃政府与扎玛省苏维埃的联系被彻底断绝，红军不得不抽派大量军队到南方战线，这无疑让圣都城方面战线与北方—中原战线吃紧。伊西塞克政府必须要牢牢把齐罗勒钉在战线上，他是反革命力量的一支绝对主力，如果他不继续作战，那么几十万红军将会投入到北方战线了。经过新一轮的整合，反革命军队再一次组织了起来，萨瓦多元帅成为联军的统帅，同克勤元帅共同商议军事，盖叶扎克将军指挥军队，爱德华将军与塔拉海军政府也组织了联军。在二月会议上，伊西塞克政府决定在三月至四月份发动一系列的攻势。

1927年的冬季非常寒冷且漫长。同样在二月，苏维埃政府召开了布尔什维克党第四次代表大会。这一次大会许多苏维埃政府都没有派来代表，他们已经被敌人阻隔。在这次大会上，哈巴尔罗克把击败敌人当做党的第一任务。当年的形式很复杂，除了敌人的集结进攻，还有糟糕的天气。1927年寒冷气候使得那一年出现了非常大规模的饥荒，这在三月份四月份就得到了体现，粮食供应非常困难，而许多产粮地都掌握在反革命军队手中。在这样的情况下，红军的行动显得十分困难，敌人发动了新的攻势，不久就突破了红军的斯瓦开防线。盖叶扎克将军非常嚣张，他对部下说：谁可以第一个冲进圣都城，就赏给他一百万泰勒。面对敌人凶猛的攻势，特别是克勤元帅的西共和国军队的加入，使得战斗变得异常困难，必须要解决粮食问题，并且一定要把全国的苏维埃政府联系整合起来。

不久，敌人再度发动了进攻，他们把目标指向了伊松森堡。罗斯特与安德莫切维纳在这里进行了坚决的抵抗，但敌人的攻势太过于凶猛，在坚守了两周之后，他们放弃了伊松森堡这个圣都城的前沿阵地。在回到圣都城后，罗斯特说，物资匮乏的程度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所有人都只能有最低程度的食物配给，所有的物资都要进行统一的调配，尽管这样，还是非常的困难。罗斯特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么人民就会放弃支持布尔什维克，那么革命就会功亏一篑。最高苏维埃政府中央军委给斯特凡将军与马修发去电报，要求他们务必尽快击败敌人，同圣都城进行联系。哈巴尔罗克也发布了公告，即《告无产阶级同志书》，他说，现在无产阶级的革命已经到了一个困难的时段，他们必须联合一致渡过困难。我们一定要相信正义可以战胜邪恶。

这时在圣都城外，克勤元帅、萨瓦多元帅与爱德华将军召开了会议，他们共同决定了对圣都城的进攻。他们显得十分自信，克勤元帅对爱德华和萨瓦多元帅说，最多两个月，布尔什维克就将从圣都城中滚出去。圣都城战役从四月三日开始进行，一直打了有一个月，布尔什维克在圣都城进行坚守，哈巴尔罗克后来说：“这是革命时期布尔什维克最危险的时候。”敌人不仅用大炮进行轰击，还运用航空兵对城内的红军进行轰炸。更危险的情况出现在圣都城战役将要结束的时候，启察将军给中央军委发报：哈鲁文已经失守，齐罗勒的军队五月二号进入了哈鲁文。

这无疑对红军是一个重大打击，胜利的齐罗勒更加嚣张，他已经计划着进攻扎玛省，并彻底消灭这里的布尔什维克了。亚力克、伊加尔、埃普尔与曼苏四位将军在哈桑省建立了据点，齐罗勒派出他的心腹黑特曼统帅前线的部队继续进攻，要把布尔什维克从哈桑省剔除出去。哈桑省的各个军阀们立刻开始了行动，他们对那些曾经参加布尔什维克运动的人实行了残酷的暴行。但幸运的是，圣都城的红军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势，甚至在敌军攻入圣都城后与他们进行了激烈的巷战，最终他们保卫住了圣都城。

不久，在卡隆的苏维埃根据地的工人赤卫队击败前来“围剿”的奥克尔匪徒，成功的打通了与圣都城的联系，切诺留夫说，这是这几个月来唯一的好消息了。但粮食问题的严峻考验仍然存在，在新一次的布尔什维克党会议上，哈巴尔罗克决定组织征粮队，要跟反革命争夺农村，要从农民们手中获取粮食。尽管这是一个饱受诟病的决议，但当时的情况没有别的办法。时至今日，工人征粮队依旧是资产阶级摸黑无产阶级革命的一大手段，他们甚至宣称，之所以他们最终被红军打败，就是因为他们没有组织征粮队这种“惨无人道”的组织。但他们的暴行、对农民们的巧取豪夺还少吗？

伊西塞克政府似乎觉察到了这个情况，他们开始四处散播谣言，称布尔什维克的暴行已经触怒了上帝，这一次的饥荒就是布尔什维克带来的。同时，他们说萨瓦多元帅是上帝派来拯救他们从布尔什维克暴行下解脱出来的人，他们甚至创作了一首歌曲《萨瓦多元帅在伊西塞克》。工人征粮队被一些农民抵制，工人征粮队的队长，布尔什维克党的军委克里诺德称，许多农民不愿意交出粮食，他们甚至选择跟地主剥削阶级站在一起，向工人征粮队开火。季莫维奇在给布尔什维克党中央的报告中宣称：农民与工人虽然都是无产者，但他们的情况是不同的，农民们最希望的就是粮食与土地，那些地主就是牢牢掌握了农民们的心思，才让他们对我们是如此的抵抗。我们必须把一部分工作重心从城市转移到农村去。

这个提议在党内引起了巨大争议，政治局委员奥别也夫是一个标准的城市派，他认为工作中心一定是要在城市的，农民阶级想要获得解放一定要跟随工人阶级的领导。对此针锋相对的就是季莫维奇的两中心派，他一定认为农村也要成为党的工作重心之一。双方爆发了激烈的争论，详见布尔什维克党史——《关于城市与农村的工作方法》。但他们的争论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党的第四次大会上关于以打败敌人作为目前党的第一任务还未完成，反革命军队的势力依旧强大。目前接到报告，南方反革命集团军在取得哈鲁文战役的胜利后再次集结了军队，由齐罗勒的心腹黑特曼将军作为统帅（并且统帅着哈桑省的反革命军队）向扎玛苏维埃政府发起了新一轮进攻。扎玛苏维埃政府**伯纳向布尔什维克党中央报告敌人正在奥斯海瓦拉附近集结，很明显他们的目标就是这里。启察将军从哈鲁文败退后就就撤到了这里，这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是通向托茨的门户。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和扎玛苏维埃政府向启察将军发报，要求他务必坚守此地，等待反攻。与此同时，在昂多克的奥米扬将军也正面临危机，齐罗勒非常相信他的军队，他命令埃普尔与曼苏两位反革命军阀带领军队汇通卫东理对奥米扬发动进攻。

在反革命中心伊西塞克，因为之前对圣都城的进攻不成功，他们要讨论新的办法。虽然饥荒困扰着布尔什维克，但同时也困扰着反革命军队。许多反革命军人甚至吃不上饭，而他们的上司却又明里暗里的对他们的军饷进行克扣，他们的战斗意志比较消沉。后世的统计表明，1927年的饥荒，造成了百万人的死亡。加之战争的不断白热化，1927年成为东共和国历史上死亡人数最多的一年。

克勤元帅同萨瓦多元帅在伊西塞克召开了新的军事会议，他们制订了新的计划，克勤元帅提出实行堡垒战术，运用目前他们还掌握的优势构筑堡垒防线，一步步把布尔什维克困死在圣都城。为了不让敌人的诡计得逞，红军不断出击，骚扰敌军破坏敌人据点，一定要挫败敌人的阴谋。形势在六月左右开始了转变，斯特凡将军在北线战场上逐渐掌握了主动权，在通过一系列斗争后，斯特凡通过数场歼灭战打败了盘踞在后方的反革命武装力量，现在他可以抽调兵力来向卡特波省进军了。这个消息让克勤元帅一方感到了危险，他们计划再发动一场大进攻，在斯特凡击败他们在卡特波省的盟友前就攻占这里。为了应对这个危机，布尔什维克党进行了一次大征兵，要求合适的人都要参加战斗，妇女跟儿童要参加生产。同时，增设义务劳动周，在八小时以及工作五天之外增加工作时间。为了振奋人心，布尔什维克党中央要求党员要以身作则，要冲在战斗和生产的第一线。

红军很快就迅速扩大起来，而反革命军队却行动迟缓。盖叶扎克听调不听宣，他对伊西塞克政府的命令根本就是毫不在意。克勤元帅对此在后来评价：我们的每一次联合行动都是失败的，这群家伙不过是一些土匪，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大局观面。有些人甚至还妄想跟布尔什维克讲和。在这之外，盖叶扎克跟海希省的珀隆之间又产生了嫌隙，盖叶扎克公开宣称绝不跟珀隆共事。直到西共和国的介入调停才勉强维持了这个军事联盟。萨瓦多元帅向克勤元帅表达了他的想法，军队都掌握在这些人手里，他甚至没有一支可以守卫自己的军队。于是，在克勤元帅的帮助下，萨瓦多元帅组织了一支伊西塞克卫戍部队来作为萨瓦多元帅的武装力量。

在对圣都城的战斗方面，六月和七月的攻势并不成功，克勤元帅和爱德华将军的联合攻势被击退，爱德华害怕拼光自己的力量，选择了观望不前。盖叶扎克在伊松森遭到惨败，安德莫切维纳带领红军重新夺取了这里。在稳固了圣都城的防线后，布尔什维克中央军委开始考虑下一步的计划。根据目前的情况，敌人暂时难以在圣都城取得大的胜利，他们要保证圣都城战线的稳固，牢牢的钉住这些反革命军队和外国干涉军，为后方的战斗创造优势。要求斯特凡与马修尽快打败卡特波省的反革命力量。在取得上述胜利后，把重新攻占哈鲁文，并彻底消灭平原省跟哈桑省的反革命军阀作为最新的战略计划。

面对力量集合起来的红军，萨尚将军有些支持不住，他向伊西塞克政府乞求援助。针对萨尚将军的援助，萨瓦多元帅想要再进行一次大规模攻势来对抗布尔什维克。但盖叶扎克认为他刚刚战败，不能立马加入战斗。珀隆认为军队不集合起来也没有办法进行攻势，双方互相推诿，克勤元帅对此非常愤怒，他在伊西塞克的军事指挥部里大拍桌子。他的副官，马德奥记录说“元帅的情绪非常不好，他一直再骂那些人是废物、蠢货。即使是几年前在东西两国的战争中，我也从来没有看到他如此的愤怒。”克勤元帅要求在两个月内必须组织起军队进行一次大的攻势，现在的局势已经发生逆转，必须要阻止这个变动。

为了让克勤元帅能更好的行使职权，萨瓦多元帅授予了克勤元帅陆军大元帅的职位，这表明克勤元帅不仅仅是外国的援军，也是东共和国的官员了。在与布尔什维克进行战争期间，陆军大元帅有最高统帅权。这个行动让盖叶扎克和珀隆等一帮地方军阀产生怀疑，他们害怕萨瓦多元帅是想借此削弱他们的力量，好让萨瓦多元帅成为“真正”的总统。克勤元帅帮助萨瓦多元帅训练伊西塞克卫戍部队已经让他们心生芥蒂了。

就在敌人这样互相猜忌的情况下，红军取得了进展，斯特凡将军在图玛击败了萨尚，这是一次有决定性意义的战斗，萨尚的力量被极大的打击，几乎没有了反击的能力，奥克尔的匪徒们更是疯狂，在得知斯特凡与马修要带领红军进攻拉苏捷后，奥克尔害怕同红军战斗，他让人洗劫了拉苏捷，随后逃跑了。不久，1927年八月八日，红军解放了拉苏捷。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伊西塞克政府被极大的震动了。但于此同时，在奥斯海瓦拉，齐罗勒的反革命军队取得了胜利。哈巴尔罗克对此评价称，这是反革命军队的回光返照，他们不久就会显出原形。齐罗勒则要孤注一掷，他集合了最大的兵力，亲自带领他们向托茨发起进攻。

萨瓦多元帅让他们的军队快一些集合，同时要求奥克尔要尽最大努力协助萨尚将军，抵挡布尔什维克。同时，他们还调来军舰开进了东共和国的内河，要用这样的行动震慑苏维埃政府。但卡特波省反革命军队失败的速度已经超过了他们的计划，在拉苏捷被解放后，斯特凡一路推进，萨尚将军在被击败后饮弹自尽，不久，斯特凡将军就进入了卡隆。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军委要求马修带领红军支援圣都城的战斗，命令斯特凡将军南下同奥米扬将军汇合，消灭卫东理。同时布尔什维克党中央军委也知道，卫东理所具有得平原省是产粮大省，拿下这里就可以极大缓解粮食问题。斯特凡将军在卡隆修整两日后就带领红军南下，他共有十二万人马，而在昂多克的奥米扬也有五万人马，他们的汇合让卫东理感到了危机，但他并没有像伊西塞克政府求援，而是要求齐罗勒派兵支援他。对此，齐罗勒要求曼苏与埃普尔北上支援卫东理，而卫东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战。

在斯特凡的军队到达之前，卫东理企图对昂多克进行突袭，好占据有利的地理位置，但他却陷入了昂多克的战斗不能自拔，在斯特凡将军到来后他立马撤兵，但在撤兵路上他听到消息，莫德尔在平原省首府马达维进行了政变，控制了马达维政权，他要向布尔什维克投降了。卫东理非常愤怒，平原省作为卫东理的地盘，他经营的“心血”，是不可以放弃的。在同曼苏、埃普尔两位将军在平原省中部城市格列高汇合后，卫东理没有要求进攻红军，而是要求他们共同向马达维开进。这个举动葬送了反革命政府在平原省的统治，斯特凡将军与奥米扬将军在汇合后迅速掌控了大量平原省的土地，而卫东理还在马达维对莫德尔进行内战。

莫德尔本来在平原省的势力就不大，而卫东理又来势汹汹，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向斯特凡将军提出了投诚的要求。本来作为反革命头子——罗格曾经的手下，布尔什维克党中央要求一律消灭，但考虑莫德尔弃暗投明，布尔什维克党对他网开一面。最终，在红军的打击下，卫东理不得不放弃进攻马达维，马达维顺利和平解放。

但卫东理贼心不死，他还想要收复马达维，曼苏与埃普尔两位将军非常不满，认为应当固守待援，双方发生了激烈的争斗。据非官方记录《中原战线》一书（作者不详，据说是在卫东理手下当军官，后来红军胜利后他改名换姓成为了一名工人）中说：“卫东理早就对曼苏和埃普尔不满了，认为他们根本没有想认真配合他的进攻。在撤到葫芦湾时，他们又一次开始了争吵。这一次卫东理更加的疯狂。他想要吞并曼苏和埃普尔的军队，他用刀杀死了曼苏，但埃普尔却逃走了。”

总之，最后埃普尔和曼苏的余部在葫芦湾跟卫东理分道扬镳，他们遇到了奥米扬将军的部队，双方展开了战斗，埃普尔激烈抵抗，数次击退了奥米扬。但在葫芦湾，卫东理被斯特凡将军击败，卫东理本人也死在了葫芦湾的战斗中。斯特凡在葫芦湾胜利后从后方夹击埃普尔，打败了他的军队，埃普尔也战死了。

到了1927年十一月，红军已经控制了平原省的主要城市与交通站，可以说平原省基本被布尔什维克控制了，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哈鲁文。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