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他不能跟你走

天启以南有一个小镇，这里临近边疆，自上一次雍凉破城已经过去整整5年的时间，但是这里依旧是人烟少见，这里的年轻人大多数都被征调去边疆守城了，留下的都是些妇孺老人，“冲呀，冲鸭”一声青稚的喊声在镇子远处响起， 寻声望去，一群孩子们手里拿着木棍在哪里嬉戏打闹，他们的笑容很天真灿烂.时间是个好东西，他会让人忘记过去的沉痛，这群孩子的笑声也许是那些在边疆浴血杀敌的将士们。他们付出了生命所想看到的结果吧。

“若然，吃饭了”一中年女人冲着那群孩童招手叫道，“来啦，来啦，师娘，咱们今天吃什么呀？”这时看到一个小孩，四五岁的样子，拿着木棍边跑边回应着。小孩名叫若然，是曹先生给他取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像他父亲一般一身正气浩然。若然看着是那么的稚嫩，五官生的很精致，他和镇上的孩子们有很大的反差，这里的孩子多半肤色都偏黑，而他看着是那么的白净！虽然若然年纪小，但是从他的眉宇间还是能感受到那一丝丝的英气逼人！“师娘，师傅还没有回来吗？”若然很快跑到了这中年父女跟前，问道。“应该快回来了吧，他这一走就是一年。若然，你想他了么？”中年妇女望着远方，拉着若然的手，往屋子里走，边走边说着。当年曹思带着若然来到了这个镇上，他满脸的疲惫，眼神凄迷，是被眼前这个中年女人遇到，她叫王曦，并且安置了他们在镇上住下，后来曹思娶了这个女人，两人相敬如宾，一起照顾若然成长，曹思自若然二岁时候就便开始教他读书写字，若然十分聪明，学习起来非常快，到现在已经熟读了四书五经，以及很多的战术兵书等，虽然若然不是很理解书中的意思，但是他还是全部记下来了，倒背如流，在学习上，曹思对若然要求十分的苛刻。每到若然有偷懒的心思，就会被曹思严厉训斥！王曦虽然也经常劝阻曹思，说若然还小，慢慢来！可每每说到这里，曹思总是无奈的说到，来不及了，他必须要快速的成长起来。王曦对此很是不理解。但是也不好在说什么。

“嗯，想了”若然突然站住了，抬着头望着王曦，“师娘。咱们中午吃什么啊”若然又开口问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吃”王曦听罢，笑着松开若然的手，边说边准备要往若然屁股上拍去，若然做了个鬼脸一溜烟的就往屋子里跑了，王曦看着若然，在那里捂嘴笑弯了腰，这原本些许忧伤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很愉悦了。

屋子里，若然端着碗正在十分卖力的往嘴里扒拉着饭。“曹先生回来了”突然有人嚷到，曹思来到镇子上后有空暇就会教镇上的孩子们读书写字，所以镇子上的人大多数都认识他，当然，如今的镇子因为种种原因，基本上就只有那么20多户人家了，全部都住在镇子边上的地方，大家相互团结。这里有田有地，很适合他们生活。若然听到外面的叫声，又往嘴里扒拉了一大口饭，然后扔下碗筷，朝着屋外跑去。曹思很快来到房前，就看到了往外跑的若然，于是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冲过来的若然，缓缓起身，“呜，呜，呜”若然因为嘴里还有一个口饭，被曹思抱住之后在哪里手舞足蹈的说着些什么，但是听不清楚。这一幕让曹思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本赶路回来的疲惫也一下自消然而去，王曦也走了出来，看着曹思，眼里有了泪花，曹思也看着他，他这一走就是一年，这一年一直都是王曦在照顾着若然，曹思也感觉了阵阵的心疼，他抱着若然，朝着王曦走去，到了王曦跟前，一只手抱着若然，伸出另外一个手抹去了王曦脸上的泪水，然后拉着她进屋去了。

桌前，王曦端来了一碗饭放在曹思的面前，她也重新坐了下来，往曹思碗里夹了些菜，默默低头吃饭，他有很多话想对曹思说，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这样默默的吃着饭。“师傅，吃饭呀，这个菜特别好吃哦”一旁的若然重新端起了自己的饭碗，在哪里又开始扒拉着。曹思端起碗筷，边吃边问道“若然，这一年有没有好好读书？我待会儿要考考你，要是回答不上了，晚饭就不给你吃了”曹思说完还假意生气。“师傅，你才刚回来，还是好好休息休息把，不着急考我的，你看师娘天天想你，天天在这门口看着外边就等着你回来呢，你一回来就问我，哼，都不管师娘了”“别拿我当挡箭牌，小心晚饭真不给你吃了”王曦抬头看了一眼若然，小心说道。“哼，你们欺负人，师傅一回来就合伙师娘欺负我不给我饭吃，哼，不理你们了”若然说完使劲有扒拉了好几口饭，就跑出屋外去和小伙伴打闹去了。若然离开后，王曦缓缓抬起头，看着曹思。“这一年，苦了你了，我在外面有事情耽误了，走不开身，这一耽误就是一年”曹思迎上王曦的目光，放下手中的筷子道。。。。。随后两人又相坐无言。。。

“曹先生，在吗？曹先生？”晚饭过后，有人来到了曹思小屋前，叫道。王曦走出屋来看到来人答道：是吴大哥啊，快进来吧，他在屋里呢？随后便带这吴全进屋了，吴全身后还跟着一人，带着斗笠，天黑看不清模样。吴全说：王曦啊，这人是我在外面遇到的，说是要来找曹先生，我就给他带过来了。说着指了指身旁戴着斗笠的人。王曦点点有没有说话，三人径直进了屋。“卑职，王虎，拜见曹大人”来人见到曹思后，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大声道。此人就是王虎，原皇城禁军首领，昔日就是他暗中协助曹思带走了宫中刚出生的若然。曹思默不作声，双眼依旧微闭着。“大人，卑职知道此来鲁莽，但是事情紧急，不得不前来”“陛下发现了当年的孩子不是战王之子，现在正在到处寻找真正战王之子的下落”王虎着急了，又开口说道。“我知道，我刚从边疆回来，我从那里已经听说了”“但是你不能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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