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漂亮姐姐

虽然小路凡对大壮他们有气，但是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善良的孩子，虽然他不知道水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他知道如果大壮被拖下水基本上也就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小路凡抓住大壮的手死死不放，只见水里面像水草一样的东西死死缠住大壮的下半身，等小路凡定睛一看，不觉得头皮发麻，只见缠住大壮的并不是什么水草，反而更像是头发，而且是很多的头发。

就在那一堆头发里面，小路凡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注视着他，似乎在挑逗他。

虽然是在夏天，小路凡也感觉全身透凉，就好像是在冬天一样。

突然间水里的东西发力了，几个孩子根本不是水里的东西对手，此时的岸边一边是小黑在旁边狂吠，一边是小路凡几个小朋友的嘶喊。

就在大壮要被拖进水中的一刹那，小路凡心中的怒火被激了起来，虽然从小孤身一人，但是他有种不服输的性格。

“快给我放手。。。。”，这句话他是对着水里面的东西喊的。

就在小路凡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水里的东西松开了大壮，几个小朋友忙把大壮拉上了岸，此时的大壮已经无力的躺在了岸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路凡感到十分的奇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喊了一声，水里面的东西就放过了大壮。

就在小路凡疑惑的时候，他注意到水里面的头发散开了，里面赫然的出现了一个腐烂的人头，此时的人头眼睛泛着红光正盯着小路凡，嘴角似乎还有笑意。

“我会找到你的，等着我”，水里的人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在那一瞬间小路凡似乎觉得听错了，看着旁边几个喘着粗气的小朋友似乎都没有听到，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只能自己听到。

水里面东西一说完，就沉入了水底，留下小路凡一个人发呆，还在想着刚才人头口中说的话，他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

说话的是大壮，虽然他没有看到水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没有路凡他今天是回不去了。

回过神来的路凡没有搭理他，此时的他心里面是不由自主的担心。

小路凡转过身来就带着小黑回去了，经过刚才的事情，小黑好像也害怕了，夹着尾巴跟着小路凡静静的走着。

“以后你们都不能欺负他，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们朋友了，还有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们回去和别人说，小心我揍你们。”

经过刚才的事情，大壮已经把小路凡当成了朋友。

“回来了啊，你到哪去了？”

刚到家的小路凡看到了老路已经起来了，此时的他正在喝酒，似乎心情也是不好。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

老路没有接着往下说，虽然他知道小路岁数不大，但是这个孩子心思重，比一般的孩子早熟，自己有事没事的时候也想的多，而且自尊心还强。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说完小路就回房间睡觉了。

老路叹了口气，过几天就是妻子的忌日了，妻子不在了，他最多也就是能管小路的吃喝，但是有什么心事小路也从来不和他说，如果阿秀在的话。。。

想到这的老路又灌了自己一口酒，有些事情他也很无奈。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虽然小路凡一直担心人头说的话，但是过了几日没什么事情发生，自己也就慢慢的淡忘了。

唯一有区别的时候就是村里面的小孩愿意和小路凡玩耍了，老路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看到小路凡有朋友，自己也从心里面高兴。

终于到了路凡的生日，每年生日的时候，老路总是给小路凡准备很多好吃的，但是老路也总是在这一天喝更多的酒，以前小路凡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等他稍微大点的时候他从村里面的口中知道了，他的生日也就是他母亲的忌日。

他知道了以后很抵触过生日，他以为母亲是因为自己而死的，或许他就是别人口中的灾星，每每他看到别人小孩的母亲，他都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母亲。

可是就算想，他也不知道从哪地方去想，他没有见过母亲，家里更没有母亲的一张相片，就连母亲长什么样子他也不敢问老路，他怕父亲伤心，时间可能会冲淡一切，但也可能会更加的刻骨铭心。

今年老路还是和往常一样给小路凡准备的丰盛的晚餐，老路看着小路凡满眼的愧疚，说是丰盛的晚餐也不过是多点鱼肉。

老路爱怜的看着小路凡，看着他那一双不应该是小孩该有的眼睛，太深邃，老路觉得自己从来不知道小路凡心里面在想什么。

“快吃吧”，庄稼地里的汉子不知道怎么去表达父爱，简短的言语就已经代表的他的全部。

吃完饭的小路凡看着老路还在喝酒，也就先回房间休息了，因为他知道今天的父亲喝酒会喝到很晚。

今晚的月亮非常的亮，也可以说是亮的有点不一样了。

躺在床上的小路凡知道父亲的忧愁，看着窗外的月亮，他不由得想起父亲给他讲的嫦娥奔月的故事他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像嫦娥一样的好看。

就这样一边想着妈妈，小路凡睡着路了。

不知不觉中他听到有人在叫他，语气非常的着急。

“路凡，路凡，快起来。”

小路凡揉着眼睛，慢慢的看清眼前的人，正是他无数次夜里看到的姐姐，只是不知道今天她为什么会和他说话。

“快去找你爸爸，快点。”，看着还有有点迷糊的小路凡，她开始焦急的催着他。

小路凡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是他肯定知道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赶紧推开房门出去，老路还没有休息，还在喝酒。

老路喝醉了，看着出来的小路凡赶紧招呼他过去。

“你知道你妈妈长什么样子吗？你妈妈是天下最漂亮温柔的女人。”

老路太想啊秀了，他也知道路凡心里面想妈妈，不自觉的在喝醉的情况下和小路凡聊起路阿秀。

“她长着一双和你一样的眼睛，弯弯的眉毛，瓜子脸”

老路一边说，一边详细路描述着，小路凡没有见过母亲，他想让他明白他的母亲长的什么样子。

旁边的女人父亲看不见，小路也知道父亲看不见，但是老路越描述小路凡感觉她就是自己的妈妈。

“你是我的妈妈吗？”

小路凡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妈妈这次词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说出口。

漂亮姐姐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在旁边不停的哭泣。

“对不起，路凡，我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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